陆景行自己都感到不解,自顾自的反问了一句:“她怎会知道我在这的?”
“我怎会知道。”凌潺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嘴角的笑未消失。
“这事还要怨封白悦,她如果不去杀人,上次我也不会遇见水无月这般胡搅蛮缠之人了。”凌潺听着陆景行的歪理,忍俊不禁:“这也能怨封白悦,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陆景行一副不懂的样子。
“陆哥哥,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虽隔着门,水无月的声音却异常清晰。
“记得出去时多添件衣服。”陆景行不去理会门外的水无月,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凌潺看见这样的陆景行,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人有趣。
“陆哥哥,你不出声,我进来了。”水无月话说完,门也随之被她推开。
屋内异常安静,只听得见炭盆中木炭发出的呲呲声。凌潺背对着她,手里端着只杯盏,悠闲的品着。
凌潺见她进来,转过身去,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水姑娘有何贵干?”
门未关,风吹起帘幕,带进一阵寒意。水无月满屋子找了一圈,凌潺也不管她,依然坐在那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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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哥呢?”未见到人的水无月,来到凌潺面前,质问起来。
凌潺眼帘微抬,再次抿了口茶,语气带冷:“我怎会知道,他又没来我这。”
“不可能,小五亲眼看见陆哥哥进了你房间的。”水无月这样一说,凌潺了然,竟是派了自己的丫鬟做眼线。凌潺觉得这样无聊的事也只有像水无月这种单纯的可以,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