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具玲珑的身躯就这般不着寸缕地展露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陆辞双眼直接发了直,心头一跳,不过这次倒反应迅速,快速将头别了过去。
望着投映了一片荧荧灯火的地面,陆辞有些气急道:“我真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小爷我可自始至终都未说过要与你亲近的言语。若不是你主动吻上来,我又怎会一时乱了心智?
如今我清醒得很,又怎会再与你行那种事?你觉得我作为陆府公子会缺女子?只不过是想效仿先府主那般,为秉持一种负责的信念,这种负责甚至与专一、与情爱都无关,只是单纯不愿随意伤害一个女子罢了。与我欢好之人便只能是我将来的妻子。”
陆辞刚刚确实很想发泄那片刻时间升起的欲火,只不过,被孟兮萝那一打断,又吹了一番冷风,他此刻是一点兴致都没了。
况且恢复理智的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女子碰不得,碰了她就如在自己身边养了一条毒蛇般,随时都有可能反咬死主子。上次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救了她,而她却对他家府主心爱之人下如此狠手,派人四处追杀钟离湲,后来他得知此事都有些后悔救这心狠手辣的女子了。
孟兮萝不曾想到陆辞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原来陆府少女人竟是因这个缘由,看来那位先府主景黎当真是深得门人之心啊,都死了这么多年,竟依旧被门人记挂。
孟兮萝神情微微一愣,然而嘴角很快又勾起一抹讥诮,她今夜必须达到自己的目的,再次缓缓开口道:“若真心无邪念,又怎会乱了心智?事到如今还嘴硬,急不可耐的人可是你,不过我倒是也想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呢。”
“我说你,简直不知羞耻!一个女子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心思龌龊之人,我看是你才对,与肮脏的青楼女子有何区别?要找人寻欢,你庄内可是有大把男子,大可将他们都叫来,准让你尽兴。
小爷我恕不奉陪,告辞!”陆辞提着随时都有可能掉落的裤子,说着转身便要开门而去,连自己的衣物都不想要了,心里装着满满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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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自己的武艺不及这女子,不是她对手,但陆辞此刻倒是情愿在外面冻一夜。在他看来,作为一个男子汉,与气节相比,外面一点寒风根本算不得什么,最起码要不了人命。
“你这说的是何话?将本姑娘当做什么人了?恬不知耻的荡妇?简直岂有此理!敢这般辱没于本姑娘,还想走?给我回来!”不曾想到陆辞会这般言语羞辱于自己,孟兮萝一时也怒了,见房门即将被他打开,她快速上前两步,右手顺势搭上了他的肩头,欲借力拽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