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年花灯节主题便是天佑。”
李昭昭恍然大悟,手揪着毛毯,只轻轻道了声,“真好。”
两人短暂沉默着,安子堂好像微不可查叹了口气,决定再给她一些时间,也许她还没准备好,他要尊重她的感受,但也不能让两人继续尴尬下去,上前推着轮椅,“我带你下去转转。”
正愁房里太过安静,李昭昭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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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转转,但他带她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一个小跌打馆,她明白过来,他还记挂着她受伤的左脚。
跌打师傅是个话包子,一直说个不停,说他本来在老家含饴弄孙呢,被安子堂给“揪”了回来,非得要他这个老师傅给她看诊。
师傅上手揉搓时,她痛得死死抓紧他手臂,患处疼得火辣辣,他拿着小扇子边扇边吹,那么认真,那么细致,那么温柔。
世间上除了爹爹,还没其他男子对她这么好,好到她心软犹如刺猬肚皮,犹如天边蓬松白云,犹如刚出锅第一口蛋羹。
她自己都未察觉,含羞笑意盈满她脸庞。
接着,便是无所事事的闲逛,他博学多才,无论什么稀奇事,李昭昭只要问,他就能侃侃而谈,深入浅出,一点不枯燥,很有意思。
方才在二楼那点惊慌和不知所措都在两人你问我答的一言一语中消失殆尽。
李昭昭眼眸晶亮,“你要是不当官儿,可以去当夫子呢,当你的学生一定很开心。”
安子堂也笑,“我从小的志向也是想当夫子的。”
“那怎么没当啊?!”她看得出来,他很享受当夫子的感觉,若是不做刑部侍郎,也不会老板着脸了。
他原本是那么温柔细致,含笑晏晏的人啊,如今却被世人称为大琥第一冷面虎。
安子堂却没回答她。
几个孩童从他们身旁跑过,风一样聚集到一个摊子旁,他个子高,远远觑了眼,笑了,“前面那热闹,我推你去看看,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