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逸冰睁着大眼睛,愣了,后又立马笑了,“是不是父亲过生我记不清了,但下下下月是我过生辰!”
她一下子凑近,脸颊红晕飞起,“四殿下要陪我过生辰吗?”
顾枫无语,站起来离她远些,继续说正事,“孤记得下月中旬是熊大人生辰,不如你安排下我和他见面。”
熊逸冰一听,喜上眉梢,“是要见父亲商议我们婚事吗?”
顾枫真是开不了口,就这么干笑着,还是第一次有想拿头撞墙的冲动。
最后他都不知怎么把她打发走的,又让宫女把那堆东西给搬走,宫人来回进出间,他发现自己床榻上的被褥颜色怎么都变了,是有人换了新的?
上前掀开,枕头底下还压了一缕拴着红绳的头发。
一问下来才知,熊逸冰钻进他床帐中,捡了他几根头发,又把自己头发剪下压在他枕头下。
顾枫肺都快气炸,他和太后相处几十年,对那些巫蛊之术是了如指掌。
熊逸冰这几个小动作,就是在行所谓的“情人结”之术,作用无非就是用来绑住男人的心。
这些糟粕,由老的传给小的,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些巫蛊都毫无作用,全是无稽之谈。
第一次被这么蠢的女人算计到头上,加之熊兵染拿他秘密威胁他娶这个蠢妇,他本来想着,女子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能暂时麻痹熊兵染,让他以为他们已成一家人,娶回来当个花瓶摆着也没关系。
但事实是,他实在“难以下咽”。
思来想去,他传召周全,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周全小眼都睁大了不少,连连点头。
...........
凌府此刻,也并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