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翰看着容书禾一脸懵的模样,嘴角勾起笑,“我也不知,也许就是想拖你下水。”
容书禾站在原地瞪大眼睛,都快说不出话来。
瞧瞧,他说的都是什么话,拖自己下水!
自己和他无冤无仇的,最大的过节也就是之前说亲的事,自己略施计谋罢了。
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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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婉宁约了王道玮谈租地之事,可在过去的轿子上,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啊跳。似乎是要出什么事。
果不其然,轿子竟被人拦了下来。
小菲看着拿着剑的官兵很是害怕,锦绣坊做生意向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根本就没遇见过这状况。小菲吓得连忙跟容婉宁禀告。
容婉宁闻言,缓步走了出来,镇定自若地询问何事。
官兵拿出令牌,然后说道:“我们是长安县县衙的衙役,关于赵老爷的案子还存在一些疑问,请容大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容婉宁蹙眉,“不是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疑问。”
“这我们就不知了,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劳烦容大小姐了,不过是简单的问询,不必担忧。”
容婉宁侧身在旁边的小菲耳畔说了两句,便上了衙役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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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书禾到家之后,瞧见阿爹焦急上火、阿娘也是愁眉不展,问了之后才知,长姐被请到衙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阿爹、阿娘,既然只是请去问话,那问完应该会回来的,不必担忧。”
容书禾虽说常年待在府中,不过问朝堂之事,但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既然人证、物证俱在,为何又要请长姐过去一趟,实属是说不通。但为了让父母安心,只能是安慰父母。
容书禾回房,看到顾纬博和小菲正在她院落门口等着,当下心中一紧,想来是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