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下人来报,说是梁红珊偷偷逃跑了。
容婉宁拧眉,随即叹了一口气,怎么就这般拎不清,然后让下人先下去。
容婉宁看了一眼顾纬博,“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顾纬博忍不住摇了摇头,“本想救她一命,谁知她搞不清状况,也罢。这种人,也许死到临头,她才能真正明白。”
“不怜香惜玉?”容婉宁本想惩治一番,将人就丢回洛阳,留她一命。
“我派人去洛阳那边查了查,发现她做的事情可不少。她丈夫死的蹊跷,据说是她同县上一男子好上了,两人共同谋害家产所为,可谁曾想,那个相好也不是吃素的,竟骗走了梁红珊的家产,让她落魄街头。许多事,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容婉宁皱眉,只觉得有些令人可悲,随即点头,“罢了,这事你决定就好了。”
“她突然出现,折腾一圈,我以为你比我更想将她除之而后快。”
“我没你想的那么离谱。”容婉宁淡笑,“一码归一码。”
“你的意思是,关于我的一码,你是生气的,但对于别的方面,你是不生气的?”顾纬博眼角含笑,有意调侃道。
容婉宁瞥了他一眼,“染匠们的事情处理好了?这么闲?虽说我们处置了梁红珊和林管事,但是背后的人可一个都没动,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看你太紧绷了。开开玩笑。”
“我不需要。”
在顾纬博的眼里,容婉宁一直以来都是很严肃的,不苟言笑,语气沉沉,也不知她小时候,是否也是如此。如此的不可爱,少年老成。
“你看我做什么?”容婉宁被顾纬博审视地很不自然,手指微微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