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书禾一怔,“你去哪?”
“自然是审问这群人,能搞出这阵仗的,背后必定有人在指使。也许来头还不小。”秦江翰顿了顿,“客栈房间不多,你今夜就在这里安心睡吧。”
“那你呢?不睡了吗?”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秦江翰缓缓转过头,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那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然容二小姐可是要伤心的。”
话音刚落,面前就袭来一个东西——
秦江翰稳稳接住,是刚刚喝的茶杯。
“滚!”容书禾涨红一张脸,怒斥。
秦江翰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邀请的是你,生气的也是你。那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是留我还是不留我啊?要不怎么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罢了罢了。不惹你了。”
秦江翰迅速离开,并关上门,里面又传来了怒吼声。
他眼底尽是浅笑,随着天宇来到面前,喊了一声:“世子。”
他瞬间变得冷淡,语气慵懒却带着寒意:“走吧,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马。”
一连数日,容婉宁都寸步不离地在顾纬博的床前。
在吕太医的医治之下,虽说性命已无大碍,可人却是一直昏迷的。
也不知何时会醒,也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来了。
容书禾进门就看到容婉宁帮着顾纬博擦脸,她上前对容婉宁说道:“长姐,我端来了吃的,你也吃一些吧。万一纬博哥醒来,你又病倒了,那他一定会伤心的。”
容婉宁没说话。
容书禾端来了一碗粥,香气四溢。
容婉宁别过脸,“我没什么胃口,放着吧。”
这几日,容婉宁想起了和顾纬博的点点滴滴,从最开始的争锋相对,到现在的冒死相救,其实顾纬博一如他所言,对她没有任何的敌意,甚至两人一路都在相互扶持。
上次被赵诚学劫持,是他。这次,也是他。
而自己却一直将他也当做是一个可以合作的人,忽略了他的真心。
试问一个人愿意为你去死,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合作,仅仅只是面上的关系。
“我错了……你醒来吧,醒来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你醒来好不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