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十分清冷，具有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须臾间，周遭的人群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声音。

“试问她们是否在台上衣着暴露、举止轻佻？”容书禾绕了一圈，“没有，端庄大方。既没有诸位是如何看到，搔首弄姿的？难不成是内心的遐想？这内心龌蹉，怎么还能说起别人呢？”

“她们都是良家女子，出来赚钱糊口的。没有出卖任何的东西，我不知怎么就上不了台面了？难道用自己的双手赚钱，就显得上不了台面了？那是不是等着被饿死，才能上的了台面呢？”

身着绿衣的男子说道：“女子本就不应该露面，应在家相夫教子！”这个男子还是刚刚叫嚷的最凶的那位。

容书禾闻言噗嗤一笑，“那敢问，是否整日待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真正的上台面？但凡出个门，就是不守妇道？”

绿衣男子很顺口地回了句，“那是自然。”

“好啊！那敢问你，我也是不守妇道了？”人群中，秦清慧悠悠地走出，眼神中带着一丝寒意，“我出个门，看个戏，也是离经叛道？那我们女子是什么？你们说说，是玩物、还是摆件啊！”

跟着秦清慧一块过来的贵女们，一个个听得咬牙切齿。

可不是，她们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在那些男子的嘴里，自己怎么就成了不是个东西了！

这群女眷都是天之骄女，自是不会给人这么议论的。

那群男子见她们的打扮就知身价不菲，因此有些忌惮，“你们又……有些不同。”

丫鬟在秦清慧的耳畔嘀咕了两句，秦清慧嗤笑：“哪里不同啊？身份不同啊，还是性别不同！我看，你就是个谄媚的主！礼部侍郎有你这分不清主次的儿子，真是辱了门楣！”

秦清慧二话不说，就派人将刚刚议论的人全都丢了出去，不管身份。吓得一群人四处逃窜，哪有刚刚说人的威风。

清理完那群人之后，惹得秦清慧满脸不屑，瞥了一眼众人，“谁再敢说我们女子上不了台面，我下手决不轻！”

这会儿，在场的女眷眼神中竟流露都是激动、澎湃。

多数是同仇敌忾的，自己在家劳心劳力，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东西罢了。容书禾和秦清慧是在帮她们也出一口恶气！

结束之后，场面一度很热络，众人争相购买，到最后甚至都没货了，她们强行要订货。

容书禾看着这场面，自己也没想到竟会有这般效果，得益于了秦清慧的帮助，她的仗义直言，直接让这波氛围带到了另外一个高度。

……

晚膳，容书禾和容蕊心是有说有笑的，今日十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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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等待容婉宁时，心底也在打着鼓，不知宫中的情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