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沉，方才的甜蜜与羞涩都被憋闷代替，眼中透出幽怨。

十余年的空守等待让他有些接受不了兰清雅一旦不认账，他该怎么办。

兰清雅看他这样，更以为他对自己用强颇有怨言，只能硬着头皮道：“你看，昨天也是事发突然，我，我被魔神之力控制了，没想到把你就那么...给那啥了...”

“若是伤害到你了...我给你道歉...”

说到后面，她看到段慕阳的脸越来越黑，声音已经低若蚊蝇。

段慕阳听到她的渣女言论，冷笑一声：“你果然是不想负责任。”

兰清雅一脸懵逼，在她看来，段慕阳这反应已经说明他确实是被强迫的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知道你没什么经验，我就当免费给你上课了，谁也不亏，就别计较了吧...”

段慕阳隐忍的唇角不断抖动，看向兰清雅的眼中闪现出委屈的怨气。

兰清雅更加心虚，不敢看他。

【虽说我昨天是用强了，可小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