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楼的另一个包房中传出的声音。
是他。
虽然带着面具,可他身上的齐紫色锦袍还没换去,脑后的卷发带出他掩藏在面具下的风情。
兰清雅如何能不知道他是谁。
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难免让人觉得刻意。
她没有开口竞价。
“一百二十万。”
“一百三十万。”
“一百四十万。”
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一百八十万。”
现场一瞬间静默。
主持的女子此时开口:“二楼君临山的客人出价一百八十万,还有人加价吗?”
“两百万!”
一道从容中带着几分傲慢的女声响起。
兰清雅再次转头,那女子在他们隔壁,看不到人。
两百万上品灵石,已经是天价了。
如今场上还在开口竞价的,只有那女子和卷发男子。
“两百二十万。”卷发男子淡淡开口。
“两百五十万!”女子咬牙跟价。
“两百六十万。”
女子深吸一口气:“两百七十万!”
卷发男子沉默了。
台上的女子立即报价:“三楼空山居的贵客出价两百七十万上品灵石,还有哪位加价的吗?”
她停顿了三息的时间:“那么,两百七十万一次。”
二楼对面,那个卷发男子目光投到兰清雅的身上,后者不动如山。
台上的女子又停顿了三息时间:“两百七十万两次。”
这次,笼中的白泽再次抬起头来,看向兰清雅。
它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凄楚与受伤,原本极富有生气的眸子此刻却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看向兰清雅,也是不带任何感情期盼的事。
台上女子手中的木质小锤已经举起,兰清雅此刻才慢悠悠张口:“三百万。”
她听得到隔壁女子剧烈的心跳此时错乱了一拍,该是恼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