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雅抬手喝了口茶：“你从没恨过人？”

白楚然那双鹿眼带着些迷茫，半晌摇了摇头：“没有。”

也是，连女阴都不恨，他还能恨谁呢？

“那你可曾生过气？”

“没有。”

“嫉妒过别人吗？”

“什么是嫉妒？”

“...，那痛苦呢？”

“她打我的时候，我觉得很疼。”

兰清雅：...

“那是触觉，不是情绪。”

“那，该是没有的吧。”他懵懵懂懂地道。

白楚然好像不谙世事的精灵，对很多负面情绪都没有概念。

不像是个完整的人。

兰清雅默默总结。

木有枝说至多三日，就会有结果。

她没有等够三日。

第二日子夜，娆山以南百里之外传出能量震荡，甚至隐隐夹杂着惨叫。

兰清雅辨认出来，那是女阴的声音。

“我要去看看。”她说着腾空而起，朝着能量波动的源头飞去。

“我陪你去！”英招紧随其后。

扶枫默默跟上。

他们很快到达事发地点，空中却汇聚起了劫云。

兰清雅皱眉：“女阴要进阶了？”

不，不可能，她当时受到那样的重创，以木有枝的实力，完全可以掌控她。

所以，究竟是谁要进阶了？

雷声滚滚，一道诡异扭曲的身影自黑暗中飞出，停在半空。

兰清雅通过神识观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