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出了门。

“开张大吉，开张大吉，我这张月鹿星君做得比玉帝还忙！”

忙完了再回九重天，已经是十日后。

他还没忘了去找小丫头，让她试试手感。

变出原身，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体与以往不同，更加旺盛的毛发仿佛长在地里刚刚干枯的小麦茬子。

兰清雅正在看书，听他非要她摸，敷衍地抬手。

随后被成功地吸引了注意力。

她放下手中的书，仔细研究起他的身体。

英招被她看得脸红：“你瞅啥。”

兰清雅：“瞅你。嘶...英招，你怎么突然如此扎手？”

英招：...

“不是滑溜溜的？”

兰清雅莫名其妙：“什么滑溜溜，你自己摸啊。”

英招不信邪地自己摸了摸，沉默地变回了人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清虚天。

一个月后，他又来了。

兰清雅隐隐猜到他在折腾什么，装模作样地提出疑问：“今日又要我干嘛？”

英招变出原身，将身子凑到她身边蹭啊蹭。

“摸摸，是不是毛茸茸。”

兰清雅抬手摸了上去，新长出来的毛发钢丝一般硬。

兰清雅：...

“你自己摸过没？”

英招自己摸了摸，跟硬羽比尚且不及，更别提毛茸茸了。

他有些讪讪，又有些沮丧。

“不好摸，算了。”

说着变回人身往外走。

兰清雅忽然拉住他的腕子：“傻子，你与我心意相通，如何不知道我怎么想的？”

英招：？

她在他掌心挠了挠：“光溜溜还是毛茸茸都可以，是因为它们只是灵宠啊。我的英招无论什么样，我都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