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如今是什么样子,贺兰副堂主也看到了。他既有口谕要本皇子监国,那便是属意本皇子坐那个位置。他老人家口不能言了,我们循着他的意思办事便可!”
李景昌坐直身子,两手搭在椅托上,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势。
“皇上的口谕,本官并没有听到。”贺兰星越仍不动声色。
“哼,你的意思是本皇子伪造父皇口谕?”李景昌阴恻恻地笑着,“若是如此,你更应该听从本皇子的令了,不是吗?!”
贺兰星越一听,拍桌而起,“你竟敢谋害皇上?”
旁边的侍卫见状,马上围了上来。
李景昌冲着他们挥了挥手,这样的贺兰星越才最安全。
“不算谋害。只是依着父皇的意愿,推了他一把,让他把脚步加快些而已。”李景昌带着几分得意,“如此,贺兰副堂主怎么说?”
贺兰阴鸷地盯着李景昌,足足半刻钟,才幽幽开口:“你要保皇上性命无虞!”
“可!”李景昌志得意满,想不到如此便收服了大名鼎鼎的贺兰星越。想来,要得到那个位置也并不那么难。
同一日,宫里的两路宣旨太监,分别到了威远将军府与恪靖侯府。一份是赐尉迟槿柔给四皇子作正妃,一份是赐肖溪茗给四皇子作侧妃。
两路宣旨太监在两府受到了不同的礼遇。
威远将军府跪下接旨后,一听是把二姑娘赐婚给李景昌的,槿柔马上跳起来,一把抢过圣旨,丢在地上,跺了几脚。
宣旨太监本想狐假虎威发通脾气,谁知那二姑娘不按套路了牌,踩完圣旨又过来打他。那二姑娘会些拳脚,打得那太监嗷嗷直叫。
威远将军府众主子,一哄而上,有的忙上前拉架,有的站在旁边求公公不要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