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没有反驳，秦清颜说的一点没错，现在他和秦清颜真的只能是平手，当然他现在还是合道境初期，而秦清颜是合道境大圆满，如果自己达到后期，或者大圆满，肯定胜过秦清颜。

不过，秦清颜如果动用诡异莫测的小无有术，他确实看不到任何胜算，即便是自己处在合道境大圆满恐怕也未必是对手。

“你达到这个地步是小无有术的原因？”秦凡问道。

“对，我在太乙仙轮依靠时间加速，实际上只修炼了五年而已。”秦清颜说道。

秦凡和机兄闻言，顿时沉默了。

两个本以为时间加速，怎么都该花几十年，多的是上百年，毕竟一年多前秦清颜只是返虚期大圆满。

但是，秦清颜却只用了五年就达到了现在这般实力。

这无疑是在说，小无有术对于修炼帮助极大，远超秦凡和机兄的认知。

只是这副作用实在太大了。

“所以，等你真正领悟了小无有术之后，就会明白它的奇特了。”秦清颜说道。

“那现在，你还能使用几次？”秦凡问道。

“不超过五次。”秦清颜说道。

“只有五次了，以后没有必要就别用了，我可不想哪天你突然消失。”秦凡听了随即。

秦清颜听到秦凡的话，莞尔一笑：“我对你这么重要吗？”

秦凡看到秦清颜表情的变化，心中微微一动，试探性的问道：“你莫非想起了什么？”

“不知道呢。”秦清颜依然笑着对秦凡说道。

秦凡和机兄闻言，沉默不语，两人明显感觉到秦清颜现在比之前有些不一样了，至少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

所以，秦清颜肯定想起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