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么叫‘球头’和‘正挟’?”敏敏问。
“‘球头’就是每队的队长,比赛中球头有权利把球踢进‘风流眼’,‘正挟’是负责传球和踢球的。”言律说。
“言律,公孙兄,你们都是球头吗?”我问。
“不是,我是正挟,公孙兄是‘散立’,负责传球,协助固定的防守人员进行防守。”言律说。
“孟兄,其他队员是做什么的呢?大概是个什么样的流程呢,我头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的蹴鞠比赛。”贺延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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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宫廷的踢法,大概流程是‘球头’发球,把球传给‘骁球’,‘骁球’是负责传球给‘正挟’的,‘正挟’把球传给‘头挟’,‘头挟’传球给‘左竿网’,‘左竿网’传球给‘右竿网’,‘左竿网’‘右竿网’都是负责防守的,‘右竿网’传球给‘散立’,最后大家各自按顺序把球回传给‘正挟’或者‘球头’。”言律滔滔不绝地说,我听着这些固定的蹴鞠职位名称,人都懵了。
“郎君,你们怎么还不上场呢?”上官思甜问,此时场地上站着十位穿着蹴鞠服的人。
“我和子定都是踢下半场。”公孙皓说。
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穿着蹴鞠服的人,各自站到比赛场地上,每队都派出一名队员抽纸团,最后灰衣队伍赢了。比赛前,所有队员们围着赛场慢跑了几圈,跑完步后,又在场地上做了一些热身动作,场地上有两位束发,带着红色逍遥巾,穿着褐色长衫的人,应该是裁判,比赛场地的四周,围满了很多观众,以球门架为中心,最后灰衣球队在的队伍在赛场的西面,黑衣队伍在赛场的东面,有一位裁判敲了一声锣,比赛开始。
上官思甜把糕点和水果分给我们吃,公孙皓除外。
“哇,思甜,你是自己做的糕点吗?太好看了,我都舍不得吃。”召南欣喜地说。
“这是我在糕点铺子买的哦,我自己做的糕点很难看。”上官思甜说完,拿了一块柳叶糕准备吃。公孙皓立刻把柳叶糕抢过去吃。上官思甜瞪着公孙皓说:“看在你要比赛的份上,这块糕点就赏你了。”公孙皓笑了笑,上官思甜拿起另一块柳叶糕,也许是为了防止公孙皓偷吃,她这次捂着嘴吃起来。公孙皓摸了摸上官思甜的头,笑着说:“你吃吧,我不跟你抢了。”
“郎君,你怎么又摸我的头?”上官思甜向公孙皓抛媚眼。
“因为你矮。”公孙皓开玩笑说。
“郎君,我已经三天没有洗头了,头发有点油 ,谢谢你方才摸我的头,我感觉头发没有那么有油了。”上官思甜咧嘴笑。公孙皓听罢,搓了搓自己的手。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调皮。”公孙皓轻轻地捏了捏上官思甜的脸颊。
“彼此彼此。”上官思甜手拿糕点说道。
我和召南,敏敏拿到的是桃花酥,言律,贺延年拿的是绿叶酥,上官思甜期待地问我们:“你们觉得这个口味怎么样?”
“好吃,没有一般的糕点那么甜。”我说。
“又香又脆又好吃。”召南说。
“好看又好吃。”敏敏说。
“好吃。”贺延年,言律回答说。
裁判把球发到灰衣队伍那边,灰衣队伍的球头用脚迅速接球,队员们小心翼翼地用脚传球,传到了“右竿网”那边的时候,球快落地了,“散立”快速趴在地上,目光紧紧盯着球运动的方向,然后他找准一个位置,用头传球,球传得很高,“右竿网”赶紧用大腿接住传球,“左竿网”也是如此,也许是为了让球更好地踢进“风流眼”,“头挟”用小腿接球后,进行了一次颠球,然后用脚把球传给“正挟”,“正挟”也进行一番颠球,然后在颠球的过程中,向后退了几步,把球从脚上颠到了头顶上。“正挟”找准角度发球,球立刻跃过“风流眼”,观众们欢呼着。
“把球踢进‘风流眼’的那个人挺厉害的。”有观众说。“那人是在州北瓦子专门进行蹴鞠表演的秦大丈,能不厉害吗?我经常去瓦舍看他的蹴鞠表演,相当精彩,没想到今天路过这里,还有他的比赛看。”有观众激动地说。
“秦大丈,秦大丈,蹴鞠比赛你最棒。”有些男子喊着口号。
黑衣队按顺序麻利地用脚传球,从“球头”依次传到“散立”,再由“散立”依次传到“球头”,“球头”进行了两次颠球,从脚颠到头上,然后用头顶球,一跃而起,就在我们都以为球会顺利进入“风流眼”的时候,球从球门架的球网上落了下来,落到“球头”肩上,“球头”又进行一次颠球,一个侧空翻,把肩上的球颠倒了脚上,球传给“骁球”,“骁球”抬起一只腿,用脚踝传球给“正挟”,球最后从“正挟”传到“散立”,队员们互相配合,球从“散立”传到了“球头”,“球头”这次把球从脚上颠到了大腿上,然后把顺利把球踢进了“风流眼”,观众们欢呼着。
“我们黑衣队就是厉害。”公孙皓拍手鼓掌。
“灰衣队刚才踢得精彩。”言律接着说。
“贺郎,你来评判一下,哪队的蹴鞠更精彩?”公孙皓问。
“都精彩。”贺延年挠着头说。
“敏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