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重阳节

汴京定容律 阿董 3864 字 1天前

秋风送爽,丹桂飘香,召南,贺兄,我,言律,麻虫站在我家大门口,等待其他人的到来,两辆黑色车厢的马车停在我家大门口。两位头戴淡褐色幅巾,耳边戴茱萸,身穿黑色短衫,灰色裤子,麻鞋,腰间佩戴红色香囊的车夫在用草料喂马。

召南梳着简单的发髻,头戴琼花发簪,头插茱萸,耳边戴桂花串成的耳环,画了淡妆,身穿淡黄色交领上襦,淡紫色绣花窄袖短衫,黄白蓝相间的裙子,腰上佩着“合欢带”,红色鸳鸯香囊和同心结。

贺延年束发,头戴银冠,头簪茱萸,穿着灰色交领长衫,腰上挂着红色鸳鸯香囊和同心结,贺兄跟以往相比,好像有点长胖了。

我梳着“同心髻”,头戴粉色山茶花发簪,头插金黄色菊花,画了淡妆,身穿红色抹胸,藕粉色短褙子,淡蓝色及膝无袖褙心,淡黄色菊花纹裙子,腰间佩着“鸳鸯带”,腰上挂着红色香囊,右手手臂上用丝线绑着一枝茱萸。

言律束发,头戴玉冠,耳边戴茱萸,身穿白色圆领织锦长衫,束着腰带,腰上挂着平安符和红色香囊。

麻虫束发,头戴黑色逍遥巾,耳边戴茱萸花,身穿灰色圆领长衫,束着腰带,腰上挂着红色香囊。

重阳节,佩戴茱萸和红色香囊,是一种风俗。

召南说道:“贺郎,以后咱们的衣裳配饰,都由我来安排,可以吗?”

贺延年回道:“可以。”

言律介绍说:“晋之,召南,他叫麻虫,是我的朋友。”

我补充说:“麻虫,这是卫娘子,那位郎君叫贺延年,他们是新婚夫妇。”

麻虫说:“卫娘子,贺郎,早上好!”

贺延年和召南异口同声地说:“麻虫,早上好!”

召南说:“我们五个人,乘坐一辆马车就是了,清容,你和孟兄怎么租了两辆马车呢?”

我说:“召南,不好意思,昨天临风想把落星介绍给马成认识,临风让他们今天去开宝寺听佛法,我就建议他们跟我们一起过来。”

召南笑着说:“没事,外出游玩,就是要人多才有意思。”

不一会儿,束发,戴玉冠,耳边戴茱萸,身穿褐色圆领织锦长衫,束着腰带,腰上挂着红色香囊的临风和束发,戴银冠,耳边戴茱萸,身穿圆领窄袖深紫色长衫,腰上挂着红色香囊的马成向我们走来,我们互相行礼。

言律介绍说:“马兄,这位郎君叫麻虫。”

马成说:“麻虫,昨天我听临风提起过你,你跑步很快,有机会我们可以比一场赛跑。”

麻虫说:“行。”

召南问:“临风,这位丈人是马成的爹吗?”

临风忍住笑说:“他就是马成,今年二十二岁。”

召南对马成说:“不好意思。”

马成说:“没事,我从小就显老,我都习惯了,我在武学院读书的时候,还有人把我当成是夫子。”我们忍俊不禁。

紧接着,马成挠着脑袋,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临风,这位就是顾娘子吧,长得真是漂亮。”

临风说:“顾娘子还没来呢,这位娘子姓卫,她的郎君,叫贺延年。”

言律问:“马兄,你给顾娘子准备见面礼物了吗?”

马成说:“准备了,我身上带着一支菊花发簪。”

我微笑着说:“马兄,女子都喜欢戴发簪,看来你是一个对女子很体贴的男子。”

马成恍然大悟地说:“这是我娘建议我送的,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以前媒婆给我说媒,都没有说成了,原来是我见面的礼物送得不对。”

言律问:“马兄,以前你一般送给小娘子什么见面礼?”

马成说:“菜刀。”我们忍俊不禁。

召南问:“马兄,你为什么要送菜刀给小娘子呢?”

马成说:“我喜欢做饭好吃的小娘子,我送菜刀给小娘子,希望她做饭的时候能想起我,以前媒婆让我送发钗,我觉得没意思,就改送成菜刀了。”

召南说:“马兄,送菜刀,会给小娘子带来压迫感,刚见你一面,你就让人洗手作羹汤,小娘子心里难免会这么想。”

马成点点头,说:“要是我这次和顾娘子约会不成功,我下次就买发簪送给其他小娘子。”

临风说:“贺兄,我感觉你有点长胖了。”

贺延年憨笑说:“我娘子怀孕前几个月,吃不下饭菜,为了不浪费,我就帮她吃了,所以现在长胖了。”

我对召南说:“召南,我听向三娘说,孕妇不能久站,要不你在我家厅堂坐一会儿吧。”

召南说:“没事,我在马车内等落星吧。”召南向我们作揖,贺延年抱着召南上了马车。

我说道:“贺兄,你也去休息吧,顺便照顾召南。”贺延年向我们作揖道别,登上马车。

言律接着说:“大家都进马车休息下吧,要是顾娘子来了,我们直接出发。”

言律坐在车板上,我们登上马车。不一会儿,言律进了车厢,落星束发,头戴茱萸和金黄色菊花,画了“三白妆”,穿着灰色交领上襦,褐色绣花半臂,淡黄色裤子,腰上佩着红色香囊,马车平稳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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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放着我和言律准备给大家装在竹篮的柚子和用荷叶包着的重阳糕。贺延年剥好一瓣柚子,递给召南吃,召南吃完柚子问道:“落星,你给马兄准备了什么见面礼?”

落星回道:“我给他准备了一副我自己做的筷子,我希望他快乐一辈子。”

召南笑着说:“看来你和马兄有点般配,马兄说他以前有媒婆给她说媒,他一般送小娘子菜刀,今天他换成其他礼物了。”

落星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问:“马兄他今年多大了?”

召南说:“他今年二十二岁了。”

贺延年对我说:“清容,你可得让沈大丈注意下,我上个月卖布,收到了假铜钱,我当时已经报官了。”

我急忙问:“贺兄,假铜钱长什么样子?”

贺延年说:“假铜钱的年号和我们大宋的铜钱年号不一样,我们常用的铜钱,正面有字,背面没有,假铜钱正面有字,背面还有两个孩童的图案。”

召南对我们说:“贺郎,昨天下午你在外面守铺子,阿姑给邻居送粉面蒸糕,我一个人在家,有一位自称是皇城司的官员给我们送来赏金,他说用假铜钱的人,是西夏谍者,那些铜钱,实际上也不是假铜钱,是西夏的佛币。”

“娘子,这件事你怎么没告诉我呢?你一个人在家,不太安全。”贺延年说道。

“没事,我跟那官员,就在大门口聊了几句。那些赏金我没敢收,之前沈大丈说,他和孟兄发现有人冒充街道司的官员,是西夏谍者,我担心那些自称是皇城司的官员,也是冒充的。”召南回道。

“娘子,你没收赏金也好,假铜钱的背面就是两个小孩子,不是佛像,那位官员估计真是冒充的。”贺延年说道。

“召南,那位官员,脸上是否有刺字?他的穿着打扮,是怎样的?”言律问。

“他脸上好像有刺字,穿绿色官服,戴着卷起来的幞头,腰上挂着木牌。”召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