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虫笑着说:“马兄,今天你遇上了喜事,咱们光吃饭没意思,我们应该喝点米酒庆祝庆祝。”
马成笑着说:“麻虫,你想喝什么酒?”
麻虫说:“桂花米酒。”马成叫小厮拿了一坛桂花米酒。
马成说:“我们举杯共饮的时候,说些什么当贺词呢?庆祝这份喜悦。”
临风说:“一杯又一杯,佳人成双对。”
马未说:“临风,这贺词对我们在场的‘孑然社’的成员来说,略显尴尬。”
麻虫说:“恭喜马兄退社。”
召南说:“手拿酒杯,相逢一醉。”
言律说:“白日放歌须纵酒。”
我说:“马兄,我想到了晏公在《望仙门》这首词里写的的一句话,‘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马成说:“就这句话吧。”我们举杯庆祝:“庆相逢,欢醉且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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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说道:“以后谁家有喜事,喝酒的时候,我们可以统一说上这句祝词。”
马成说道:“就这么定了。”我们其他人也一致赞同。
吃完午饭,马成付了账,我们走出“登高楼”,走进“四里桥园林”,我们在园林内赏菊,园林内有凉亭,水池,游人,召南八卦地问:“落星,你和马兄是一见钟情吧?”
落星笑着说:“不是。”
马成红着眼说道:“顾娘子,你大可不必因为同情我而喜欢我。”
落星接着说:“马兄,对于你来说,今天你是第一次见到我,对于我来说,今天我并不是第一次见你,一年前,我在开宝寺听佛法,你当时坐在我旁边,有轻薄子弟想非礼我,是你帮我解了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单恋你了,后来我经常看到你来开宝寺的‘百素斋院’吃饭,我恰好就在那个斋院做饭,我托食客打听到你叫马成,我一直想认识你,但是我不敢告诉你,昨天郭兄说要介绍你跟我认识,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今天我故意把你认错成其他人,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马成回道:“没想到你喜欢我这么久,教训轻薄子弟,只是我举手之劳的事情。我以前听一个卖菜人说,开宝寺的‘百素斋院’有个小娘子做饭特别好吃,一开始我还不信,后来吃了一次斋饭后,我发现卖菜人说得对,我觉得做饭好吃的小娘子很厉害,所以一直想找个会做饭的小娘子成亲。”
麻虫说道:“马兄,这斋院的菜,到底是有多好吃呢?”
马成笑着说:“等你有空的时候,我带你过去尝尝斋饭。”
麻虫说:“好嘞。”
马成慌张地说道:“坏了,落星送我的筷子,我忘记拿了。”
临风说:“马兄,要不你回酒楼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马成转身要走,落星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双筷子递给马成说:“马兄,你去付账的时候,我把筷子拿上了。”马成把筷子放进衣袖。
我们登上园林的三层楼阁,倚着栏杆,眺望风景,园林内的景物尽收眼底,贺郎牵着召南的手,言律牵着我的手,马兄搂着落星的肩膀欣赏风景。
麻虫挑眉笑着说道:“郭兄,要不我们也牵手吧?”
临风双手抱胸,表情抗拒地说:“男子牵手,挺奇怪的,麻虫,你不会是有断袖的癖好吧?”
麻虫问道:“什么叫断袖?”
临风回道:“断袖就是你是男子,你喜欢的人,也是男子。”
麻虫笑着回道:“郭兄,你想多了,我看他们都四目相对的笑着,又不说话,我方才是想活跃气氛。”
临风放下双手,倚着栏杆看着风景,深情地说:“情到浓时,无需多言,你这种情窦未开的男子,是不会懂的。”
麻虫崇拜地说:“郭兄,你是不是情圣啊?这么有见解。”
临风笑着说:“这些都是我在爱情话本里看的。”尽管召南捂着嘴巴,她还是笑出了声。
麻虫提议:“郭兄,要不咱们先感受一下,四目相对的友情?”
临风说:“行啊。”
麻虫和临风四目相对,此时,一位皮肤偏白,身材丰腴,束发,头戴山口冠,头插茱萸,耳边戴粉色菊花,模样可爱,画“三白妆”,下巴有一颗黑痣,脖子上挂着红色香囊,身穿淡蓝色对襟上襦,淡红色鱼鳞纹齐胸裙子,身披淡黄色披帛,右手手臂上用丝线系着一枝茱萸的小娘子对着楼梯出口,不停地跺脚,兴奋地喊:“姐妹们,你们快过来看,这里有两位男子要打啵儿了。”五位跟她一样打扮的小娘子兴冲冲地跑到三楼来。
六位小娘子围在麻虫和临风两旁。麻虫问道:“郭兄,这些小娘子是你的朋友?”
临风回道:“不认识。”
小娘子笑着说:“我们确实不认识,你们继续。”
麻虫和临风停止四目相对,麻虫问:“郭兄,你方才是什么感觉?我没什么感觉。”
临风回道:“我也是。”
临风小声在麻虫耳边问道:“麻虫,你是不是以前乞讨的时候,得罪了什么人?我感觉这些小娘子都是冲着你来的。”
声音颤抖的麻虫小声回道:“我也不知道,郭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跑!”临风小声说。临风和麻虫拔腿就跑,六位小娘子提着裙子,跟着他们跑,我们在三楼,看到他们绕着园林跑了好几个来回。
落星问道:“马兄,打啵儿是什么意思?”
马成回道:“可能是打架的意思吧。”
贺延年红着脸解释说:“打啵儿就是亲吻的意思,以前有位老妇人来我铺子上买布,她说她郎君老了,不愿意和她打啵儿了,我就问了下老妇人那是什么意思,老妇人跟我解释。”
我笑着说:“没想到那些小娘子,喜欢看男子的亲吻。”
召南说:“方才那个小娘子在楼梯口跺脚,我以为她和她郎君吵架了,我还想去劝架。”
马成说道:“我们得跟临风他们解释一下,我还以为那些小娘子要找他们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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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下阁楼,六位小娘子乘坐一辆马车离开了。临风和麻虫从两棵桂花树上爬下来,他们衣裳上沾了一些桂花,临风拍了拍麻虫的背安慰说:“麻虫,你的债主都走了。”
麻虫说:“她们可算是走了,要是我知道回去的方向,我都想跑步回家了。”
言律笑着说:“临风,麻虫,那些小娘子误以为你们要亲吻,她们只是想围观罢了。”
麻虫说:“要是她们说清楚一点,我就会跟她们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