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拱手作揖说道:“恭喜你找到恋人,咱们中午喝一杯!”
衡保康说道:“喝几杯都行!”
我和言律拱手作揖说道:“恭喜恭喜。”
衡保康回道:“谢谢。”
临风说道:“那次毕业宴,保康是最后一个来的,郭某那时想介绍‘孓然社’的成员和他认识,结果他被地上的果皮绊倒了,提前离席,看来月老那时就在阻拦你加入咱们社团。”
衡保康说道:“忠维,昌婆婆让衡某问问你,你现在可有恋人?她可以介绍些小娘子给你认识。”
临风说道:“保康,郭某前些日子已经退出‘孓然社’了,现在‘孓然社’的社长是王君授。郭某的恋人姓梁,大名珠珠,表字宝珠。”
我,言律,衡保康拱手作揖说道:“恭喜恭喜。”
临风回道:“谢谢。”
衡保康说道:“忠维,捐给月老的功德钱你可有备好?”
临风说道:“虽然郭某还未订婚,但是郭某的功德钱早已经备好了。”
知了在远处的树上鸣叫。两位五品外命妇在我们附近闲聊,一位外命妇说道:“这月有士兵在奴家大郎就读的小学守门,奴家接他放学,心里也放心多了,以前小学门口常常有耗子出没,大郎怕得很,自打士兵守门后,路上的耗子也少了。”
另一位外命妇说道:“那些士兵六十多岁,本该是在家享福的年纪,却要忙公事,大热天的,真怕他们中暑,奴家让自家车夫接送孩子时,捎带一些茶水给士兵喝。”
外命妇回道:“以后奴家也买些茶水,送给那些士兵。”
外命妇紧张地说道:“县君,方才和天热生病有关的那两个字,在宫中是不是不能说呢?奴家以后还有参加宴会的资格吗?”
外命妇回道:“国朝说病症,不用避讳官家的名字。常尚仪今早已经说过了,县君是走神了么?”
外命妇回道:“奴家排在最后一排,今早一直在数文官外命妇的人数,奴家那时确实走神了。”
外命妇问道:“文官外命妇,一共有多少人呢?”
外命妇回道:“算上那些来月水的诰命娘子,文官外命妇一共一百八十八人。”
简大丈向我和言律走来,他头戴纶巾,耳簪黄姜花,身穿淡青色镶白边圆领宽袖襕衫,腰上挂着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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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互相作揖后,简大丈问道:“孟官人,简某听说曝书宴的人选,是官员举荐的,请问是你举荐了简某吗?”
言律回道:“简大丈,下官没有举荐的资格。下官听说官龄五年以上的朝官,可以举荐文士。”
简大丈说道:“看来是燕存理举荐了简某,简某这就去找他。”
说完,简大丈和我们互相作揖道别。
我们正在欣赏一幅由欧阳公临摹的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那些赏心悦目的秀逸字迹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梁资政和蜀郡夫人也前来赏字画。
梁资政说道:“临风,你看左边的这幅《蜀江出山图》,它是由咱们蜀地着名的画家孙太古所作,下官听珠珠说,她送了你一份同样的临摹画,太古居士的画作从不轻易售卖,珠珠买到的是太古居士儿子的画作,还望你不要见怪。”
临风说道:“梁资政,您见外了,郭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