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蝇香一分钟不到,“几人憋着气,从屋内跑出来,”李阳又进去把窗户打开,看着蝇香自言自语道:你买的不会是假货吧!
“这么大烟?”
我单手叉腰苦笑着回应道:我记得烟没这么大呀!
刘斌蹲在门口点了一根烟,“猛吸了几口,调侃道:这浓度都赶上烟了!”
我们三人站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李阳拽着门帘摇了摇:差不多了,赶紧进吧!
“晚上十点多了,明天还得上班,估计那个兄弟不来了,”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估计跑路了,”
“半夜睡得正香!”
“刺啦一声,紧接着就是拖着大包小包,尼龙袋与地面的摩擦声,“嘶拉嘶拉,”还有铺床声,”灯也没开,黑漆漆的,叮呤咣啷,也不知道人家杵哪了?
听着好像是磕着了,“嘴里发出嘶嘶的响声,揉了半天,才上的床,”
“也不知道是几点,隐隐约约就知道有人进来了,迷迷糊糊的翻了翻身,”
次日早晨,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我眯着眼睛看了看时间,早晨七点半左右,估计昨天大家都累坏了,还睡的死死的!
“展了展胳膊,起床准备洗漱洗漱,看着两张上下床都住满了,也不知道人家昨天几点来的?”
“新来的大哥不太爱说话,总是僵着一张脸,说话比较直来直去,性格还不太好,有点邋里邋遢还不太爱洗漱,”脸上的胡子又黑又密,“猛的一看和水草差不多,就是颜色不太一样,”
“一个绿,一个黑!”
背地里都叫黑脸大汉,姓李名东。
“四五月份的天气,每天睡觉包括上班里面都套着保暖内衣,我一看见李东下意识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句话,就想问一问:“你不热吗?”
我平时光膀子睡觉都出汗,人家李东睡觉还穿着保暖内衣——
“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后来才发现,李东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吃药,我是真的有那个心没那个胆量,不敢问,怕问了就挨打!”
“坐在床上,脖子上挂着一条深灰色毛巾,头发湿漉漉的,刚刚从卫生间出来,洗漱的动静早已把其他几人惊醒,
李阳俯下上半身看了看,蹑手蹑脚的踩着桌子下床,坐在我旁边翘着二郎腿打了个哈欠,眼神还处于迷蒙的状态,随后点了一根烟,用手指扣了扣右眼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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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夹着烟指着刘斌二铺:我还以为这兄弟跑路了呢?昨天几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