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傲，猖狂，自以为是……虽然这很令人不爽，但这就是我。

只是因为缺乏力量和反抗的能力，所以才诞生了曾经唯唯诺诺的我。现在我已经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看人脸色形式……那么我想要什么就该有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在这条路上走的太远，你还找的回自己吗？】

九霄咧开嘴，不屑一顾地笑出了声。

他从怀中抽出一只手，捏住阿赖耶识的小脸，将她拉向自己，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过去未来现在，组成了一个真实的我。我不会否认过去，也不会质疑现在。我不需要找回什么曾经的我，我一直都是我。”

【那么，我希望你明白你在做什么。虽然只是初见，但我不希望你会误入歧途……】

阿赖耶识闭上了眼睛，然后满脸遗憾地摇了摇头，从九霄的手中挣脱。

慢慢后退两步，侧过身，为九霄让出离开的道路。

【再见…希望我们下次遇见的时候，你不再是这么咄咄逼人。】

“嗯，再见。如果不出意外，你下次见到的我，肯定比我现在要好说话。不过那时的我们，没说上几句话。”

九霄挥挥手，告别阿赖耶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