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元文修便见到了迎面走来的郜景渝,以及他所运送的马车。
元文修虽然与郜景渝算是老相识,可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郜景渝,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无权无势的小子。
待郜景渝的车队停下,元文修当即带人上前,“郜公子,上次一别已有多日,而今公子越发的风度翩翩。正好,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宴席,我们不如移步一叙如何?”
郜景渝拱手回礼,“公子盛情邀请,在下自当遵从,只是这一次奉义父之托来贵府,除了将温朱藤安全运达之外,还有一件要紧事,需要当面向令尊澄清,不知现在可否方便。’
元文修点头道:“家父此时应该在后院歇息,我这就带你过去见他。”
郜景渝答谢:“那有劳公子带路了。”
很快,郜景渝在元文修的带领下,来到了元宗林的静养的小院。
元宗林听元文修说明缘由之后,当即示意道:“贤侄,请坐下说。”
“多谢。”
郜景渝闻言,当谢一声后,坐在了元文修的下方,并说道:“家主,自上次的您派使者送信之后,外面便一直有一些不利于我们的传言。家父得知之后,非常重视,所以让晚辈借这一次送温朱藤的机会,特来澄清。”
元宗林闻言,已经猜到郜景渝要说什么,却又不留痕迹的说道:“贤侄见外了,我与你义父是老交情了,彼此是什么底都很清楚,不管外面谣言如何,我始终都坚信,我们两家之间的情谊不可撼动。”
郜景渝以退为进道:“话虽如此,但这事毕竟影响到了无辜之人,所以还请容晚辈解释一二。”
元宗林听出了对方话里所指,当即点了点头。
郜景渝稍微整理了一下言语,随后解释起来:
“我与孟老三和叶仕欢之间,确实有一些旧怨,但那些都是陈年旧事,而且我已经在上次的时候与他们达成了和解,所以并无冲突之说。”
“而且他们到来的时候,家父确实另有要事未在家中,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而绝非像谣言所传那样,我是因为私怨,故意刁难银面与孟老三所导致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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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银面在将信交给家父的时候,我与家父都仔细检查过,信件保存的非常完好,并未发现有拆开过的痕迹;所以关于那一则银面中途偷看信件的谣言,基本也是不攻自破。”
“以上便是我与家父所掌握的一些情况,希望能够对家主寻找叛徒有所帮助。”
元宗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多谢贤侄不劳辛苦专程跑这一趟,你说的这些确实对我很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