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了农村信用社、农行,下午去了工商银行、交通银行,一天下来,累的够呛。
下午整个调研活动一结束,焦书记汪县长谢绝了最后一站交通银行的晚饭安排,各自由司机送回了家。
除夕如散了架般,回到小屋把包包往床上一扔,一头扎到床上。
包包里的东西,因为没有拉上拉链,里面的东西也随着散落出来,先从包里掉出来的,是几张名片。
也奇怪了,往日里这些银行的行长谁会认得她年除夕?今日里每到一处调研结束,银行的行长们纷纷留名片给她,并且索要她的电话。
她把这些名片收好,顺手放在床头柜上。
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几乎一天没正儿八经吃口饭了,可劳累掩盖了饥饿,泡面也懒得煮、懒得吃,只想着倒头躺下。
房间里异常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除夕打开电视,倒不是想看哪个电视,只是想听听电视里的声音来做个伴。
如今能做伴的只有电视,这也挺好,最起码,电视,它永远不会伤你的心。
对了,俊超回去给孩子上户口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也不说打电话说一声?
还有,孩子晚上不停哭闹,他有没有找人带着去看看?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除夕的思绪,是谁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