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是雨雪天，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真是特别的漫长，这雨雪天气，像南方的梅雨季节般，不停的、无休无止的，竟然停不下来了。

整个县城像被下透了般，感觉分外的冷。

一大早，除夕顶着雨雪、骑着自行车赶到班上，刚走到老顾的办公室，这个老头儿竟一把拦着除夕，并且很严肃的道：“来，来，来，除夕，先来我办公室一趟。”

往日里顾老头有什么话想对除夕说，总是等她下班的时间或者是她忙完的时候，今天怎么了？一上班就拦住了她？

既然这个时候叫她，肯定是有事情说，除夕跟着老顾头进了他的办公室。

“顾老师，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您说。”

“除夕，你前几天是不是和焦书记一起去了平南，然后一起去拜见了王书记？”

这事，老顾头怎么会知道？

除夕很是惊讶！

还真是有意思，她的行踪，似乎被人定位、跟踪般，这谁都没告诉，似乎谁都知道了。

还真是奇了怪了！

满仓哥是不认识老顾头的，这消息肯定不是从满仓哥那传过来的。

焦书记，更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老顾头的。

难道，难道是沈师父透漏出来的消息，可他作为领导司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是很有分分寸的。

老顾面前，她，不会说假话，思量片刻，道：“是的呀，这怎么了？”

“除夕，你新来的，这样会遭别人记恨的，特别是那个吕可馨，这种结识领导的机会，给了你，她岂会善罢甘休？这两天，她对别人都没有好脸色看。”

除夕很是吃惊，“那，那，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吕书记让我去，是让我替他办点事情呢。”

“什么？你去替吕书记办点事？书记还有需要你帮忙办的事？”

老顾头盯着除夕，多年来，他虽然只是办事员一个，可向来对自己很自信，觉得的自己看人很准。

可此刻，他竟觉得看不懂除夕，这丫头，还有这能力？能替书记办事？

看着老顾关疑惑的盯着自己，除夕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老顾头机关工作多年，看出了除夕不想就这个事情解释太多，况且自己叫人家来，也不是专门打听这事的，立马转移话题道：“除夕，这离年底剩不到两个月了，你一定要低调行事，你别忘了当初你们考进来的时候，汝山政府在报纸上郑重承诺，连续两年优秀的，可以破格提拔，这在汝山，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是呀，当初自己决定回来，不也是考虑到这条优厚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