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飞羽仍将信将疑。战机失控，确有不明原因，但若是卫山河操控，实在匪夷所思，他们绝不信世间竟有这般神奇力量。

然瞬息之间，战机确乎降低高度，贴近地表不足百五十步，开始危险翻滚。

每一翻转，战机便狂跌数十丈，吓得俄国飞羽面色煞白。

“住手，停下，再翻便会机毁人亡！”

俄国飞行员彻底心寒，对通信器狂吼。卫山河却闲坐指挥殿，乐呵呵看热闹，“急什么，再来一次翻滚！”

言辞甫落，一架战机再次旋翻。因高度不足，失势坠地，激起熊熊烈焰，飞行员未能幸免。

其余两位俄国飞行员目睹惨况，放声痛哭：“卫山河，我们信你，相信你了！”

“燃料快耗尽，你的摆弄已让我们力不从心，求你，放过我们吧。”

卫山河冷笑，质问：“之前不是很傲慢？我的话全当作耳旁风？为何现在没了锐气？”

俄国飞行员苦涩心知，赶忙认错：“我们错了，卫山河先生，恳请你给我们生机。”

纵使悍勇战族，面临生死，也会恐惧，终究血肉之躯。

卫山河冷冷道：“前方便是空旷之地，降落在那里。若不遵命，再翻滚一次！”

“是是是，降落，我们会降落！”俄国飞行员心知，即便不允，此刻亦得降落，如此骇世战鹰，难以驾驭。

反正两架战机燃油无多，逃离无门。卫山河将控制权交还，二人乖乖降落。

空地上，已有人候场，俄国飞行员仓皇下机，正庆幸逃脱，一抬头却发现已被包围，懊悔不迭。若先前听从卫山河，如今也不会沦落如此境地。

夕阳西下，暮色笼罩大地。浩东站在一座破旧的建筑前，打开通信器向队长汇报情况。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队长，哈马城已经被我们彻底清扫干净，现在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

然而，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迟疑：“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敌对势力的首领。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在袭击中丧生或者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