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放下砖头的瞬间,几人透过砖头空隙看到了里面暗红色的物体,隐约还能看出有液体在流动,那场景如同一幅诡异的画卷,让人不寒而栗。
吴协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一丝恐惧和好奇。
“是矾酸,古时炼丹留下的,一旦打破,强酸会如恶魔般瞬间扑向我们,将我们烧得连皮都不剩。”
潘子的话如同寒风,让吴协打了个冷颤,看向张麒麟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而此时的张麒麟,正蹲着身子,全神贯注地组合着注射针头和塑料管,他的动作娴熟而灵巧,仿佛一位艺术家在创作一件绝世珍品。
针头烧红插入蜡墙里,红色的矾酸顺着塑料管流到一旁管道。
处理好后,他往旁边站,潘子和大奎上前清理,方便大家进入墓道里。
吴三行将火折子扔进去,想试探里面的空气是否流通。
一眼望去,只见石板上刻满了古文字,墓室周围还有几盏已经熄灭的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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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中央摆放着一个祭祀用的四足方鼎,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上面雕刻着一些图案。
正对面是一口石棺,石棺后面似乎有通往其他地方的甬道。
见没有危险,一行人依次钻进墓室,张麒麟、吴协和吴三行四处打量,试图确定这是哪个朝代的墓穴。
而潘子和大奎点亮长明灯后,迫不及待地冲向四足方鼎,爬进去翻找古董珠宝。
吴协回头看到这一幕,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伸手扯了扯身边的三叔,下巴微微抬起,示意他看过去。
三叔疑惑地转过头,顿时怒上心头,大骂道:“那是祭祀鼎,你们两个想当祭品吗?还不赶紧出来。”
潘子眯着眼睛,笑着不以为意地说:“三爷,我可不像大奎那么胆小,您吓不到我。”说着,他低头翻了翻,抱着一个不小的玉瓶笑着说:“三爷您看,这儿有宝贝。”
叔侄俩转头看到张麒麟神情凝重地盯着石棺,心中暗叫不好。“你们两个赶紧下来。”
这时,墓室里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咯声,几人看过去,发现石棺盖正在微微移动,黑色的雾气从里面飘出来,声音也是从里面发出的。
潘子和大奎赶紧翻出来,纷纷护在两人面前,全身戒备。
张麒麟听懂了石棺里的话,脸色瞬间一变,他垂下眼眸略微思考后,单膝跪地,嘴唇轻动,发出同样的咯咯声。
几人惊恐地看着他,一人一棺的对峙,让人感觉他们像是在谈判。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棺椁便安静了下来,看样子似乎谈判进行得颇为顺利。
只见张麒麟拜了一下,然后回头对他们说道:“天亮前离开,别动任何东西,动作放轻些,别碰到那口石棺。”
听闻此言,几人如奉纶音,乖乖地小心避开石棺,进入后面的甬道。
虽然空手而归,但这仅仅是进入的墓室,后面的宝物多的是。
墓道渐行渐下,两边分别镌刻着一些铭文和图案。
里面漆黑如墨,手电的微光照耀不了多远,几人都如履薄冰。
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吴协瞥见前方有一个盗洞,众人赶忙上前查看,发现泥土簇新,应该是刚挖掘的盗洞。
“三叔,这会不会是老爷子说的那些人?”
“不清楚。”吴三行端详着盗洞,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洞挖掘得颇为仓促,不像是为了进入,反而像是为了逃离,着实有些古怪。”
“是逃命,有东西在追赶他。”闻言,吴三行如梦初醒,释然地看向张麒麟,的确像是仓皇逃命的情景。
“看样子前方有状况,都给我把眼睛擦亮了,打起十二分精神,留意四周。”
“是,三爷。”吴三行站起身来,俯视着盗洞,“走吧,有人在前面探路也好,这样我们能少些麻烦。”
几人继续向深处挺进,幽暗的墓道宛如狰狞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欲将他们吞噬。
在南边的一条墓道里,霍司如雕塑般沉默地伫立在墓道口。
他凝望着眼前那昏暗如幽冥地府的甬道,心中涌起一阵无语,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无心插柳柳成荫”?
事情的是怎么回事呢!
中午,困意袭来的他如往常一样,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醒来后,他悠然地上山闲逛,无意间,他如发现宝藏般,瞥见了一条小溪,溪边竟生长着一株紫色幽兰。
这株幽兰的叶子宛如墨绿色的细条,灵巧地生长在假鳞茎基部或下部节上。
它的总状花序上,盛开着几朵椭圆形花瓣的花朵,如仙子般美丽动人。
由于这种花实属罕见,霍司如痴如醉地拍了好几张照片,心中暗想,若不是仅有一株,他真想将这花带回去悉心养着。
一想到此处可能还有其他珍稀植物,于是,霍司便沿着溪流,如探险家般继续寻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