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点,屋里有点干。”说着,席清寒给了席老爷子一个眼神。
席老爷子又练起气功来:“既然是意外收获,当然不能告诉你们了。我老头子有福,在没看到我孙子孙女结婚生孩子之前,肯定死不了。”
席母听了,立马“呸呸呸”:“哎哟,您就别总把“死”字挂嘴边了,人家都忌讳还来不及呢,您倒好。”
席老爷子眯眼笑:“迷信。人该什么时候死就得什么时候死,什么忌讳不忌讳的。”
席母:“……”行吧,她不说了,再说下去又得听一串“死”了。
刚受完伤,总这样说可不吉利。
席老爷子摆了摆手,开始赶人:“我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别守在这儿了,这有医生又有护士的。其实我觉得今晚就能出院了,你们看我生龙活虎的。”
席父道:“再住一晚吧,明天看医生怎么说,没别的事再说出院。”
紧随其后赶来的,是薄父薄母,还有搭车来的席潇潇。
她刚才一直被傅昀京缠着,要不是听见薄千宸说,都不知道爷爷出事了。
席老爷子刚才还赶人呢,看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来了这么多人,不由得皱起眉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小寒没跟你们说我没事吗?今天老薄寿辰,大家都忙一天了,挺累的,还特意来看我。”
“本来一早就该过来的,怪我们没安排周到。您受伤的那个地方也应该安排人在那儿守着的,还好您没事。”薄父说道。
席老爷子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早在看见温尔的那一刻,就将这点小伤痛忘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