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让他震惊的,是额头上用胶带贴上的那张纸。
——“我喝酒,我有罪。”
薄千宸:?
这个字迹,明显就是寒哥的!
寒哥竟然这么幼稚,在他脑门上贴这种东西!
男人将头上的纸撕下,用力过猛,胶带连带着脸上的绒毛都粘下来了,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寒哥,我刚夸你对我好呢,你竟然在我脑袋上贴这种东西!多难看啊!我要跟你绝交!!”
形象乱糟糟的倒没什么,但是不能丢脸啊喂!
这以后让他还怎么见温尔,他要跟寒哥绝交,必须绝交!
席清寒若无其事的点头:“好啊。你昨晚喝多了让我给你买布加迪,我本来打算送你一辆,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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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布加迪”三个字,薄千宸双眼放光。
“别别别,好哥哥,我刚才说着玩的,你想怎么贴怎么贴,别说贴一张了,你就是把我脸上全贴满,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小薄时刻为您效劳。”
席清寒挑眉:“不难看了?”
薄千宸的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难看,这么有个性的贴纸,说难看的人都不懂得欣赏!”
见男人又开始了溜须拍马那一套,席清寒出声叫停。
“行了,别贫嘴了,快回去洗漱吧,车等过段时间给你买。”
“得嘞,马上走!需要再叫我哈。对了,早饭吃什么?需要帮你们点吗?”薄千宸贴心的问。
“不用了,我已经点过了,你的那份一会儿直接送到你房间。”
“Yes sir!谢谢寒哥嘿嘿。”薄千宸立正敬礼,乖乖的回了自己房间。
人走后,房间瞬间回归安静。
温尔揉了揉头发,看到薄千宸那样,心里倒有些没底了。
“我昨天喝多了,有说什么吗?”温尔心虚的问道。
明明昨晚她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但偏偏今早起来就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今早上起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卸过妆的,想都不用想,帮她卸妆的人一定是席清寒。
“说了。”席清寒道。
“啊?”温尔诧异,如临大敌,心一下提了起来,紧张不已。
“我说了什么?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