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王若雅您看还要送回非洲吗?”
不论靳庭说什么,席清寒都不承认这件事是他的手笔。
“我没送王若雅去过什么非洲,靳总的人,靳总自己处置吧,我就不插手了。”
说完后,席清寒就将电话挂断了。
靳庭望着被挂断的电话,眸子越来越晦暗。
呵,席清寒也太狂妄了,真以为自己就是京市的领头老大了吗?
他看那个余泽远来势汹汹,不是什么善茬。
到时候两人真的打起商战,就算席氏不倒,也得掉层皮。
-
千裳大楼。
余泽远来到京市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席清寒,而是来到了千裳找温尔。
前台看着余泽远神神秘秘的,戴着一副格格不入的面具,内心警铃大作,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抱歉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我来找温尔的,还需要预约吗?”
听着余泽远熟稔的叫着温尔的名字,前台不太确定他的身份,但还是按照规矩办事,恭敬地笑道:
“是的先生,我们这边都是需要预约的。或者您认识温总的话,可以给温总打个电话,温总同意了,您就能上去了。”
余泽远单只手搭在前台台面上,“啧”了一声。
“这么麻烦?我没有她号码,你们给她打吧,就说余泽远有事找她。”
男人敲着前台的大理石台面,耐性似乎有些不足。
眼前的男人虽然戴着面具,但却难掩周身的气场。
前台不敢怠慢,立马给总裁办打去电话。
接电话的是秘书,听到对方自报姓名后,拿不准的秘书又将电话转接到了温尔办公室。
听到“余泽远”这三个字的时候,温尔眉头深锁,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天在游轮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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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稍等,我下去。”
“好的温总。”
挂断电话,余泽远还以为可以上去了,刚要往前走,就被前台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余先生,您不能上去,温总说一会儿会下来,您稍等。”
“行吧。”
余泽远四处打量,坐到了不远处的招待区。
前台倒好水送过去:“您慢用。”
余泽远靠在椅子上,眼睛一直盯着闸机口看,支着下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真无趣,他都到这儿了,竟然也不说请他上去喝杯茶,还让他在大厅等着,真没礼貌。
温尔很快走了下来,前台小姐伸手朝招待区示意:“温总,客人在那儿等您。”
温尔冲前台小姐点了点头,而后抬步走到了余泽远跟前。
男人还是戴着那副别致的面具。
“余先生,我们好像不熟。不知道余先生这次来,是因为什么?”
“不熟?我们上次在游轮上不是已经熟悉过一次了吗?
还是温小姐觉得,上次的方式不够好,没能熟悉彼此?
没关系,我已经搬来京市住了,我们来日方长,慢慢了解,总有一天会更熟悉。”
温尔深吸一口气:“换个地方说话吧。”
“去你的办公室?”余泽远问。
温尔回:“去外面咖啡厅,找个包间。”
“啧,看来温小姐戒备心还挺重的,连办公室都不让去。
好吧,那就悉听尊便,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余泽远伸了个懒腰,站起身。
温尔走在前面,余泽远就在后面跟着,悠哉悠哉。
还没到下班的时间,所以温尔选的地方不远,就在公司附近。
进了包间,温尔开门见山的问道:“余先生有什么事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没时间聊太久。”
“啧,大忙人啊。也没什么事,就是来京市了,怎么也该找你见一面。晚上一起吃饭?”
“晚上有约了。”温尔拒绝的干脆。
余泽远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随意。
“跟席清寒?席清寒没跟你说他有个儿子吗?倒是没想到,温小姐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