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一直不闻不问,像是对大庭叶藏无动于衷。’
小主,
‘真可怜。’
“雪野家对阿叶一直不太好吧。”
尾崎百合将逃无可逃的大庭叶藏困住,欣赏着笼中之鸟般欣赏着叶藏的颤抖。
“秋生沙梨子那人倒是好心,将你的过去隐瞒了那么多。”
尾崎百合想起她所拿到的情报,不由地戏谑笑道,“酗酒,买醉,无家可归只能出没于酒馆,浪迹于不同女子之间。”
“若非工藤新一将你带了回去,离开沙梨子后的阿叶,会立刻被人捡走吧。”
她每说一个字,大庭叶藏也跟着战栗一下,整个人像是好不容易被人拼凑起的玻璃花瓶,听着别人细细数出身上的那些裂纹。
“百、合子。”
阿叶的声音带着哀求,连抽泣的都微小到可怜,但是弱小的兽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
“阿叶别怕,让我来养阿叶吧。”尾崎百合将桌子上的一朵盛开百合花别在大庭叶藏的耳边,“只是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啊。”
“何况没有保护,阿叶是活不下去的吧。”
她笑着看着被自己装点的成礼物一样的大庭叶藏,压低了声音,“阿叶你猜,宴会上为你担心的雪野席,会知道阿叶你那肮脏不堪的过去吗?”
尾崎千百在看到大庭叶藏的第一时间,就知道叶藏这个人合该是她的。
‘现在的大庭叶藏似乎过的很好,不用再颠沛流离,上了学校也有了朋友,像是和正常人一样。’
‘但那又怎样?’
尾崎百合偏要撕开大庭叶藏那层被掩埋的过去。
‘要问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只有过去的大庭叶藏,才会愿意被人养在笼子里面。’
尾崎百合放开了大庭叶藏,但无形的镣铐已经锁在了大庭叶藏的身上。
“阿叶,现在不回答没关系。”
他早已别无选择。
“等宴会后再告诉我吧。”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让他离开。’
尾崎百合俯身亲吻了那朵盛开的百合花,蜻蜓点水,但含情脉脉。
“别害怕,我们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的。”
监听着大庭叶藏的赤井秀一:‘我听见了!’
同样监听着大庭叶藏的波本和苏格兰:‘我也听见了!’
站在门口的工藤优作:‘……这门隔音是不太好。’
他面带笑容,十分礼貌地敲了敲房门。
“请问尾崎小姐在吗?在下工藤优作,受尾崎小姐邀约而来。”
屋内尾崎百合心疼地擦拭着大庭叶藏的眼泪,然后将大庭叶藏关在了屋内。
“工藤先生,真是抱歉在你参加宴会之时,突然的打扰。”
尾崎百合带着工藤优作去往了另一个房间,亲自给工藤优作倒了一杯茶水。
“但事发突然,我也有点不知所措。”
可看尾崎百合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该有的样子。
“在宴会开始的一个小时前,我收到了一封杀人信件。”
“信件的内容如下:代价将会偿还,鲜血染红玫瑰。”
尾崎百合将全是拼贴大字的信纸交给工藤优作。
“我怀疑宴会之中有人想对我下手,因此我想委托工藤先生,找到这份信件的写信人。”
工藤优作接过信纸,“尾崎会长对写这份信件的人,有什么猜测范围吗?”
“那可多了。”尾崎百合喝了口茶,“和我有过商业纠纷的人,看不惯我的人,就连尾崎商会的副会长一条侅都在暗中收买人心、试图拉我下台。”
“谁不恨我呢?”
但信件上的话语,会让她想起一个人,一个早就死去的人。
‘不管是他的亡灵作祟,还是有人打听到了当初的事情,写信的人,都该去死。’
尾崎百合朝工藤优作露出一个商业上经常用的笑容,“不过工藤先生请放心,我是不会死的。”
工藤优作:……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没有窗帘的窗户。
‘现在,赤井秀一的狙击枪正瞄准着尾崎会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