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艳兵有点没憋住,乐得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都说笑能传染,见到王艳兵笑得没兜住,袁朗也咧着嘴跟着笑。
两大老爷们儿笑了半天,这才渐渐收了声儿。
“咳咳,行了,别乐了,这事儿也没多大乐子。”袁朗强忍着笑意说道。
“哎哎哎。”
王艳兵也随口应着,“那科长,您知道这刘光天的钱哪儿来的不?”
“难道刘光天的钱也有问题?”
王艳兵冲着袁朗竖起了大拇哥,“要说您是科长呢,说得还真准?
既然这样,那您再猜猜刘光天手里的钱哪儿来的?”
“这刘光福不是咱们厂职工,没个正经收入,可刘光天不一样,他一个月总能存下点吧……”
话刚说完,袁朗就意识到不对,这刘光天是轧钢厂员工不假,但也就是个临时工,一个月工资没多少,出手不可能这么大方。
“难道说刘光天手里的钱是他爸刘海中给的?刘光天难道跟他爸刘海中也……?”
说到这里,袁朗不想再说下去了。
要真按照自己设想得那样,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爷儿仨玩穿糖葫芦的伦理游戏,画面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咳咳。”
这次轮到王艳兵咳嗽了。
“科长,还是我来说了吧。”
王艳兵不敢再用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了,实在是袁朗车速太快,他有点晕车。
看王艳兵的反应,袁朗知道自己想得有点多,禁不住嘴角抽动了下,“哼,早就该这样了,我看你小子是胆儿肥了,一直跟我东拉西扯的。”
王艳兵不敢跟他硬顶,“我这不是撬开了刘光福的嘴,心里怀疑刘光天手里钱的来路。
就查了一下,发现这小子还真有点儿路子。他不是当了那个副组长嘛,没从咱们保卫科雇人,还是从界面上找了几个混子。
没曾想,这帮人还查出了一点儿东西。
您之前不是让我挨个通知娄家之前的下人吗,这要紧的,关键性的人家我都找到了。
原本想着应该没纰漏了,可硬是让这帮下三滥盯出了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