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埠贵的反应仍旧平淡,只简短回应:“你继续忙你的,我还有点事处理。”
说罢,阎埠贵便往屋内走去,留给傻柱一个有些尴尬的背影。傻柱耸耸肩,自嘲地笑了笑,只好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炒菜工作。
不过,他的注意力时不时偷偷往阎埠贵那边飘,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时,阎埠贵走到门前,刚要迈进门槛,却听到了屋内传来老伴和于莉交谈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商量如何布置桌椅。
阎埠贵犹豫片刻,决定不进屋。
紧接着他回头瞅了瞅,傻柱见状,立马转过头,堪堪没让他发现。
阎埠贵并未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留意他,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始有条不紊地将手中的酒瓶逐一摆放整齐。
随后,他的手缓缓探入衣袋中......
一会的工夫,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脸上的紧张逐渐被一种释然所取代,他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
阎埠贵细心地在那三瓶白酒的标签上用指甲轻轻划了三道几乎难以察觉的印记,确保只有自己能识别。
对自己的小聪明,他颇感得意,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正当他准备拾起酒瓶继续下一步动作时,屋内忽然传来唉哟的声音,这让阎埠贵心头一紧,连忙朝屋内喊道:“怎么了?”
“爸,是我妈不小心扭到腰了。”屋内,于莉听出了阎埠贵的声音,回应了一句。
阎埠贵一听,也顾不上酒瓶了,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屋内。“怎么这么不小心?”
阎埠贵刚才的举动很是蹊跷,他以为自个儿干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哪知道傻柱早就把他那点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阎埠贵一进屋,傻柱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这阎老抠刚才那一手是啥意思?
他往酒里撒的那粉末又是啥玩意儿?
傻柱眼睛一眯,突然想起了棒梗之前说的那些他听不懂的话。
这老毕登是不是想下毒害人啊,想害袁朗,一大爷,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