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灵也来了火气,直接对刘家兄弟下了命令。
“成,没问题!”
“哥,你按手,我按脚。”
“别这样......我后悔啊,为啥我要手欠去换酒瓶子的标签啊!
我懊恼啊,为啥我要多管闲事非得偷点回来给人试药啊!”
在三人合力的压制下,傻柱被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满心懊悔,紧闭双眼,委屈的泪水不禁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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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 前院 阎埠贵家
“喵呜,喵呜~”
正当众人饮酒正酣时,屋外传来一阵古怪的叫声,那声音似猫非猫,似鸟非鸟,让人听了不由得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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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动静?”阎埠贵皱眉问道。
“八成是野猫叫春呢,别理它,老阎,咱们接着喝!”刘海中性子粗狂,对此毫不在意,举杯劝酒。
“不成,这叫声怪瘆人的,我还是出去看看为好。别忘了,我这三大爷还负责看守四合院的大门,不能让乱七八糟的人溜到咱们院儿来。”
阎埠贵说着,起身欲往外走。其实,这只是他的托词,他与阎解成早有约定,阎解成此刻正埋伏在外,准备捉奸呢。
听到这异常的声音,阎埠贵以为外面出了什么状况,心里七上八下,急于出去探个究竟。
“老阎,你坐着,我离门近,我去看一看。”
未等阎埠贵迈步,袁朗已抢先一步,拉开门,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哎哎!我这……”
阎埠贵更加焦急,顾不上多说,就要往外冲,但刚迈出两步就被刘海中一把拉住。“老阎,你就安生坐着吧。袁朗可是科长,抓坏人是他的本行,不会有事的。
再说,你这把年纪了,出去能干什么?”
阎埠贵额头上已渗出汗珠,他想摆脱刘海中的束缚,可刘海中平日里在工厂抡大锤,力气可不是他这个教书先生能比的,根本挣脱不开。
阎埠贵几经努力未果,只好放弃抵抗,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但他那双眼睛却像粘在了房门上,死死盯着,心里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生怕外面埋伏着的阎解成被袁朗不经意间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