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转而望向易中海,“老易,你咋看?要不我改天给你买斤桂圆、红枣补补?”
易中海一头黑线,“什么桂圆红枣的,老阎你说啥呢?”
阎埠贵斜眼瞅了瞅梅文花,嘿嘿笑道:“嘿嘿,你懂我的意思,我这也不是盼着你好嘛!”
这话让易中海听着舒坦,气也消了大半,“行了,老阎,不用麻烦了,你的心意我领了。
我和老刘留下没问题,但有些人愿不愿意我们留下,那就两说了。”
听易中海同意,阎埠贵松了口气,随即一脸幽怨地看向正悠哉游哉看热闹的袁朗。
老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最头疼的就是袁朗这个挑事儿精。
你说好好地,大家凑一块,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吃好喝一顿,喝多了,让你一次性睡俩女人,然后被我们揭穿奸情不好吗?
怎么就这么邪门,出去溜一圈回来就开始骂街,见谁骂谁?
差点把计划搞砸,害我这老头子伤了多少脑筋,又赔进去多少腌鸡蛋才安抚住两位。
袁朗,这小王八蛋你真是做了大孽啊!
早知这么难搞,当初就该跟我的大儿子阎解成多要点钱了。
阎埠贵心里交织着幽怨、愤怒,还有那么点懊悔。
此刻的阎埠贵心情复杂,却不能表露,只能压在心底。
脸上堆起笑容,对袁朗说道:“袁朗,你看老易和老刘都不计较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喝酒拌两句嘴不算啥,千万别记仇。
咱们都是前后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闹得跟仇敌似的。
往后你少说两句,多喝两杯,就当给我阎埠贵个面子,成不?”
就连于海棠也加入劝和的行列,“袁科长,三位大爷都让步了,您就见好就收吧,别再端着了。
消消气,我敬您一杯,咱们和和气气的。”
于海棠的这份机灵,阎埠贵看在眼里,十分满意,对她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
然而袁朗却不领情,翻了个白眼给她,“你啊,管好你自己就成了,一个小姑娘家,整天就知道喝酒喝酒,跟个酒鬼似的。”
“嘁,要你管,我偏喝,怎么着吧?真是不识抬举,好心当作驴肝肺。”
面对袁朗的不领情,于海棠颇为不悦,仿佛是为了赌一口气,一狠心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那架势颇有几分豁出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