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说这话,脑袋却是止不住的往梅文花这边偏,眼睛里都冒出了绿光。
刚刚他被扶的时候,胳膊无意间碰到了一片柔软,那感觉,是他这近几十年都快要忘掉的感觉。
喝得有点上头的他,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低头含羞的梅文花怎么看怎么顺眼。
这可比家里的老咸菜疙瘩媳妇强太多了。
呸!这便宜怎么就让易中海那老不死的捡去了。
“老刘,你真没事儿?”易中海又问了一遍。
刘海中有点不耐烦了:“老易,我都说了没事儿,你絮叨个啥?
跟地上躺着那位相比,我像喝多的样子吗?
你还是关心关心他吧,万一喝死了,咱们都麻烦。”
“喝死?不至于吧,一瓶酒能喝死人?
于莉,快去看看袁朗怎么样了。”
阎埠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他一直灌袁朗酒,是怕药效不够,坏了事。
可经刘海中一提醒,他才想起阎解成说过那药粉厉害,连阉猪都扛不住的药粉。
袁朗整了一瓶下去,那硬度还不得赶上钻石油的钻头了?
看这情况,确实是喝多了,要是憋着劲儿发泄不出来,还真可能喝出人命。
这事儿可就闹大了,真要追查起来,刘海中受不受牵连先不说,他阎埠贵这小学校长是指定当不上了。
“好的,爸!”于莉应声就要俯身查看。
于海棠却比她快一步,伸出手指试了试袁朗的鼻息:“三大爷,没事,还有气呢,就是喝多了。”
说着,还故意踹了袁朗一下,“嘻嘻,就这酒量还敢跟二大爷拼酒,真没出息,我看还不如我呢。”
这一脚下去,袁朗身子动了动,手似乎无意识地乱挥,正好抓住了于海棠的脚踝。
顺势一拽,把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于海棠粉嫩的脸蛋儿唰的一下就红了,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碰过呢,“姐,救我,袁朗耍流氓,脱我鞋,还摸我脚。”
“看见了。”
于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谁让你先用脚踢人的。
不过你可别乱说,他这是喝多了,无意识的动作,不算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