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七分真三分假,作为何雨水和王艳兵的牵线人,打听清楚王艳兵的人品,算是对何雨水负责。
至于冒充傻柱,那自然是半点愧疚没有。
李寡妇见他眼神真诚,不像说谎,深深叹了口气,“唉,看来咱们是没那个缘分,我守寡这么多年,就看上这么个顺眼的,可惜了。”
“你的意思是,你俩真没那事儿?”袁朗追问道。
李寡妇摇摇头:“没,他就问我些事儿,还想让我……”
“还想干啥?”袁朗紧跟着问道。
“算了,这事儿不能提。”
袁朗又要掏钱,被李寡妇拦下了,“得了,不用给钱,给了我也不说。
反正我俩清清白白的。”
袁朗没想到自己的钞能力不灵了,掏出根华子点上,狠狠抽了两口。
盯着李寡妇,见她脸上隐约有些委屈。
斟酌片刻,决定跟李寡妇直接摊牌:“他是来问阎解成和李二奎的事吧,他们对你动手动脚,王艳兵想让你作证你并不同意?”
此话一出,李寡妇立刻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王艳兵都跟你说了?
这人怎么这样,说好了我不愿意就不往外说,怎么一点信用不讲,
呸,算我走眼看错人了,浓眉大眼的也不全都是好东西。”
袁朗见状,知道自己猜对了。
脸上重又挂上笑容,凑近李寡妇,问道:“李寡妇,你误会他了,他说的事儿,一个字都没跟我提。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人在做,天在看,人间就没有永远能守的住的秘密。”
“你有证据吗?”李寡妇反问道。
袁朗一听,直嘬牙花子,他要有真凭实据,还用上门?
但李寡妇要是咬死了不承认,最多外面风言风语一阵,李寡妇名声本就不好,多些也无所谓。
这点事儿,压根波及不到李怀德头上。
“呵呵,没证据我能找你?你再嘴硬,信不信我把这事儿嚷嚷得满街都知道?”
袁朗知道李寡妇不好轻易松口,只好佯装信心十足,想诈一一诈她。
岂料,李寡妇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咯咯,你没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