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摇摇头,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毕竟工厂的岗位可以接班,自己老师这活儿可不行。
就棒梗那学习水平,别说自己就是想让棒梗接班,即便是规定允许,他也得能担起来不是。
就棒梗那连十以内加减法都算不明白的,让他当老师,那得毁了多少孩子。
另外,他心里也在盘算贾张氏的条件是啥,毕竟就剩下色了,这可是个敏感话题。
贾张氏又看向刘海中,“光工作还不成,你还得教给棒梗你的技能。”
“没问题。”刘海中一拍胸脯,大包大揽地说道。
说完,还很得意地瞥了易中海和阎埠贵一眼,觉得自己最聪明,就许了个空头支票,教技能嘛,这东西都在自己肚子里,教多教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到时候真有那么一天,大不了自己随便教点糊弄过去也就是了。
至于棒梗学不会,那可不是他老刘不用心,是他自己天赋不行。
那这算不算自己说一套做一套?
那当然不算了,棒梗成年还早着呢,到那时候,贾张氏估计都上小学了,自己就算说一套做一套,还能找我算账咋地?
刘海中心里打着小算盘,跟贾张氏说好了条件,悠哉悠哉地瞅着阎埠贵,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架势。
毕竟现在就剩下“色”了,他也好奇阎埠贵会出什么价,总不能俩人那啥吧。
这要真是自己猜对了,阎埠贵比易中海都惨。
现在贾张氏病魔缠身,早就被折磨得只剩一把老骨头了。
原先长得胖乎乎的,现在瘦了下来,再加上岁数在这,活脱脱一个皱巴巴的老皮,瘦得脱了相。
就这还罢了,关键人还长得丑,身上时时刻刻散发出一股子怪味儿。
就这味儿,夏天蚊子都不带靠近的。
更别提,谁知道贾张氏身上的病传不传染?
“色”,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是好事,在贾张氏身上就是谁都想避开的霉头。
刘海中能想到的,阎埠贵自然也想到了,此时的他,冷汗都下来了,不过他也顾不上擦,一脸乞求地说道:“贾张氏,你得到的也不少了,要不就算了吧。
我保证在学校里好好教育棒梗,让他早日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