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子从地上随手抄起一幅,这次没有画,全是字。
仔细一看,毛笔字写得还真不错,这一撇一捺之间,尽显风骨。
显然也是名家大作。
只是这好好的一幅字帖少了半截是怎么回事?
袁朗扭头看向阎解成,“另外半截去哪了?”
阎解成一看,毫不在意的说道,“呵呵,您要说别的我备不住还真不知道,但这事我还真有印象。
这不前几天,看门的吴大疤瘌,可能吃坏了东西,跑肚拉稀的,找不得手纸,也就随手撕了半截。
不过这东西也没啥用,还不如手纸呢,等他从厕所回来一直抱怨,纸张太粗擦,拉屁股。
不但如此,这东西还掉色,弄他一屁股子。”
袁朗听完,心疼的嘴角直抽抽。
咋滴,吴大疤瘌祖上当过皇帝啊。
竟然用名人字帖擦屁股,他这屁股难道说是金子做的?
看到袁朗的反应,阎解成还以为袁朗眼馋这些在他看来不值钱的玩意,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鄙视之意。
原本被压制了一晚上的他也是挺起了胸膛,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很是大气的手一挥,说道:“袁科长,这些破烂东西可不少。
你要是不嫌弃,就随便弄一车辆车的,拉回家当厕纸糊墙都行。”
“我糊你奶奶个腿儿。”
袁朗直接一脚飞过去,把阎解成踹了个四脚朝天。
阎解成趴在地上,一脸委屈地看着袁朗,“袁科长,我这好心好意给您送东西,您踹我这是干嘛呢?
您要是看不上,直说就得了,别动不动就打人啊,要是把我打出个好歹来,明天我可怎么跟胖婶儿入洞房,到时候您可别赖我。”
“放心吧,我就是让人抬,也得把你抬到胖婶儿床上去。”袁朗冷声儿说道。
阎解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这婚事铁定是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