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幽怨地看了刘海中一眼,虽然心里不舍,最后也只好点了头,“行吧,三百就三百,不过我这一下子也拿不出,我先给一百,剩下的给你打欠条。”
听到阎埠贵妥协,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但这种场合下,她只能憋住,正色道:“行啊,那就谢谢三位大爷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摆了摆手,算是对秦淮茹的感谢表示了回应。
几人的脸色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着就跟他们家死了人似的。
仨人回家拿了钱,贾张氏的丧事还得继续张罗,这事儿真是费钱又费力,亏大发了。
不过,好在这回袁朗没再找茬,贾张氏睡死在阎埠贵肚皮上的事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易中海他们几个也没心情在贾家吃饭,丧事一办完,就急忙各回各家了。
袁朗则是一直陪着秦淮茹。
等易中海他们这些帮忙的人一走,后院原来贾张氏住的屋子就只剩下他和秦淮茹。
这时秦淮茹脸上倒没多少悲伤,反倒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贾张氏活着的时候,对秦淮茹来说就是一道束缚,现在这束缚算是彻底没了。
忙活了一整天,天色也暗了。
秦淮茹关上房门,摸了摸自己怀里揣着的鼓鼓囊囊的钞票,看着旁边抽烟的袁朗,心里的感情复杂得很。
她满肚子的话想跟袁朗说,但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口。
袁朗也注意到了秦淮茹的动作,扭头看着她。
啧啧,这秦淮茹白天不管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是哭了几场,眼睛红红的,腮帮子也跟打了胭脂似的,透着一抹粉红。
看着就跟那熟透的水蜜桃似的,特别诱人。
密室、孤男寡女、灵堂、寡妇......
嘶!正当袁朗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然院子里刮起一阵邪风,没关紧的窗户“咣当”一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