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今儿学校没课,阎埠贵在家,正拿着一个破水壶浇灌自己种的大蒜。
刘海中也在一旁看着,他今儿个也溜号了,整日里打扫厕所,臭熏熏的他早就腻歪了,于是今早上甩了自己小儿子两个巴掌,让他替了自己的班,美名其曰提前接班。
刘光福虽说不太乐意,但自己整日里瞎混也不是办法,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两人正在四合院里说着话,看到易中海回来很是惊讶。
“老易,你今儿个没去上班?”
刘海中背着手问道。
易中海瞅了两人一眼,“嗯。正好你俩都在,来我屋里一趟,我有话跟你俩说。”
“嘿,这不巧了嘛,我俩正好也有事找你。”
阎埠贵一听眼睛亮了,赶忙放下手中的水壶,拿起一个破旧泛黄的毛巾擦了擦手。
两人谁都没看梅文花,跟着易中海往中院走。
梅文花气的难受,分明是自己怀孕了,而且孩子就在他们三个之中,结果没一个搭理她的。
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原本还想着吼两嗓子,彰显一下存在感。
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了下去,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回到屋里把事情说清了再说。
“老易,你把我们老哥俩喊来,是不是想出好法子跟秦淮茹要钱了?”
几人到了屋里,阎埠贵屁股都没坐下,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阎,瞧你这话问的,肯定老易是想出来,要不然能这么火急火燎的叫咱们来。
老易你放心,我代表老阎表个态,不管啥法子,只要能要回钱来,我俩百分百配合。
这要是能把咱们的大爷位置再要回来,那就更完美不过了。”
刘海中搓着手说道。
梅文花跟着进了屋,也没说话,静静的坐在了下首。
“文花,要不你先出去,我们跟老易商量点老爷们的事儿。”
阎埠贵看到梅文花,觉得有她在场,有些话说的不方便,便开口赶人。
梅文花却是纹丝不动。
“行了,别管她,你们俩先看看这个?”
易中海却是不给阎埠贵机会,直接将手中的纸递了过去。
阎埠贵很是好奇,接过来开始看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