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花冲着他吼道。
“死不得。死不得。”
“怎么就死不得,我这是眼瞅着没活路了,我不去死还能干什么?
你既然不管我,现在拦着我做甚?”
梅文花冲着刘海中一顿狂喷,唾沫星子都吐到他脸上了。
但刘海中生怕梅文花跑出去,硬是张着双臂将门堵得死死的,一条缝都没留下。
手倒不出功夫,但是嘴还闲着。
“老阎,别愣着了,赶紧想法子啊?”
阎埠贵也是眉头紧锁,愁眉苦脸,他能有什么法子,要不他俩就收留梅文花,要不就让梅文花吊死在他们家门口。
二选其一,都不是活路。
“老易,文花最敬重你,你好歹劝劝啊。
你就忍心看着一尸两命?”
想不到主意的阎埠贵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茶缸子,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吐出两根茶叶末子,这才淡淡地说道:“法子我都说了,谁让你们俩死抠门呢。
文花也是没办法才想到了上吊。
你既然选择钱不顾及人命,我也没法子。”
“可你这要价也忒贵了点,一个月五块钱。我俩合一块十块钱。
养个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费钱。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少爷呢?”
“哪里贵了,我这还是往便宜了算。
想当初袁朗给咱们算养棒梗的费用都是怎么算的。
你们要是忘了,我给你们算一遍。”
说着易中海放下茶缸子开始掰起了手指头。
“停停停,老易,你歇歇吧,我服了我服了。”
阎埠贵赶忙打断,他怎么可能忘,那可是三百块钱,赶得上他大半年工资。
现在他回忆起了当初袁朗那一项项算账的样,脑瓜子就疼。
不光脑瓜子疼,心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