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可众生敢认否。”
“外面的世界啊!做着腌臜的事情,却总以各种冠冕堂皇的虚伪之言来掩饰。庙堂者言商人逐利,不利于民。背地里却没少索取利益,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逐利之行。”
“修真界更是荒诞,满口仁义道德,哪个又做的不是杀生偷天之事。”
“可笑就可笑在,可做不可说。”
“此地将一切虚伪揭去,自然就成了外界眼中的罪恶之城。”
“杀人放火不是罪,偷鸡摸狗更非恶。唯有坦坦荡荡才是真正的罪恶。有趣吗?着实有趣的很!”
说到此处,霍德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面目狰狞,肝肠寸断。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天空骂道:“贼老天!我们地缚灵因怨念而生又如何?你处事如此不公,该死!真真的该死!”
邱平轻挑右眉,轻挥衣袖,桌上凭空多了一个酒壶和一尊酒盏。坐正身子,他示意霍德自便。
霍德也不客气,抄起酒壶直接往嘴里一阵猛灌。直将一壶酒尽数送进五脏庙,顺带着山羊胡和背心也饮了个通透。
把酒壶往桌上一丢,他坐了下来,醉眼朦胧地看着邱平。
邱平收走了酒壶酒盏,抖了抖衣袖问道:“戏演完了?”
霍德双眸微眯,醉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真是无趣!本想着用这条消息与你结个善缘。即如此,这瓶丹药刚好够换这个消息。”
邱平点头道:“好!”
松了骨架,他将身体的重量全副交给藤椅,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起来。
霍德的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几次三番,最终没有出手。他站起身,利索地走到院外,站在门口看着灵田,他背对着邱平问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出手?”
邱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藤椅,站在桌旁看着霍德回道:“不确定!”
霍德又问道:“你有把握赢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