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壮回屋为咳嗽的妻子拍几下后背,脱去衣服进钻被窝。苏敏喘息着问他狗为什么叫?他没应声把头用被蒙上,苏东敏没趣的转过身去。
半天李大壮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长长出了口气,翻转身趴在炕沿上拿过土烟盒慢慢卷烟,然后点燃大口大口的吸,暗夜里烟头鬼火般地忽明忽暗闪烁着,映照着李大壮痛苦的脸……
李大壮和兄弟李二壮走在繁华的省城街道上,在过一条马路时他们被川流不息的车流挡住了去路,几次他们想冲过去又被急驶而来的车挡了回来,他俩胆怯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有好心的路人给他们指路,他们赶紧绕路从天桥走过马路。
李二壮边走边说:“哥,这城里车太多了!这要是没有这个桥,咱哥俩这一头午也别想过了马路。”
李大壮不满地:“你说你不认识路还老瞎领路,从大清早下车到现在咱走了多少冤枉路了!你不是来过嘛,你那眼睛管啥的?管喘气的!不行赶紧给她们姐俩打电话让她们来接咱吧。”
李二壮:“电话刚才打了,关机呢,没人接。嘿嘿,这省城街道看上去都一样,看哪条街都像。”
李大壮:“还有多远呐?”
李二壮左右看看,用手指指前边:“应该不远了……”从衣兜里掏出信封看看,“没事,咱手上有她们的地址,鼻子下还有嘴,走不丢,咱就当逛大街了……”不时打量路旁的门牌号,突然眼睛一亮,指着远处的一个大烟囱,“到了,那后面就是,我说瞅着眼熟嘛。”
两个人走进背街拐进细长的胡同,然后爬陈旧的露天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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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壮边上楼边道:“这楼梯也太玄了,这要是喝多了酒一不留神掉下去还不摔个好歹的。”
李大壮:“谁能像你天天喝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李二壮嘿嘿笑起来:“大哥你不知道,这酒是好东西,唯有此物最有情,解除闹心它最行。”
李大壮气喘吁吁爬上最顶屋停下脚,喘着粗气问二壮:“到七层了吧?哪个门是?也挺累人的。”
李二壮大口喘息,指指一扇包着铁皮的门:“就是这家。”然后抬手敲门,里面没动静。
李大壮:“是这家不是?”屋里有人问话,“谁呀?”李大壮不耐烦地:“还有谁?我呗!”
李水花懒洋洋的声音:“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谁这么讨厌——”门开了,李水花一脸睡意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突然脸色骤变,身体向后退去,结结巴巴地:“是你们!爸,大爷……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伸手拦着他们冲屋里大声喊,“姐——快!有人来了!”
李大壮眉头拧在一起,似乎明白了什么,推开水花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与此同时被一个赤身祼体中年男人拥着李水仙惊恐万状的从床上爬起,见到闯进屋的父亲她慌忙抓过被子遮住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大壮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指着中年男人,“这个人是谁?!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