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来看你了。”田木森点燃一根香拜了三拜。“浅黛死在了楼兰,三叔,以后白门就靠我了。”
“死开。”七弦踢了田木森一脚,“你是白门的人吗,一边去。”
“我跟三叔唠唠嗑怎么了,”田木森跪在蒲团上,“三叔活着的时候,可以说过,让我入白门的。”
“我怎么不知道?”七弦轻蔑地质问他:“现在我是白门掌门人,你想入白门,我不用同意。”
“哼!”田木森转头看向灵牌,憋屈地控告七弦。“三叔,你看,这丫头欺负我,你走了,我这一世是生不能入白门了。”
“好酸!”七弦站在长明灯前,“有什么话好好地跟三叔说吧,省的憋死。”
她说到这里,一个人影突然从他们的身后飘过。
七弦转过身,“你感觉到有东西过去吗?”
“什么东西?”田木森重新跪在蒲团上,“从哪里过去了?“
七弦走向一片丧幡,一个高大的人影穿行在丧幡里,他像一个幽灵,身形快而敏捷。
“你是谁?”七弦伸手试图抓住他,对方转头甩了一下水袖,消失在白色的丧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