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继续前行。
第一日,还好,马车中的一夫子、四学生还有心情闲聊。
第二日,五人尚可,继续在车里讨论学问。
第三日,四人疲惫,努力打起精神,继续读书。
第四日,诸葛云疏看着马车中萎靡不振的四人,其实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说实话,她们四人包括王夫子在内,由于勤于锻炼,不知比其他书生的身体素质好了多少。
但就算如此,一连坐了四天马车,几人还是吃尽了苦头。
要知道,马车速度要比驴车和牛车快很多,这还是和车队一起,已经放慢了很多。就这样,几人连续颠簸了四日,她们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涌的,只差一个契机,就会喷涌而出。
“好想念谢师兄的马车。”张皓苦哈哈道。
其她三人听此,心里同样怀念。
特别是王夫子,身为五人中年龄最长者(也就是三十有二),此时嘴唇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是出于长者风范,还是稳住身形端坐着,闭目养神起来。
其实心里不知说了多少句脏话。
今日,轮到诸葛云疏驾马车一个时辰,王怡贴心地把她的帷帽送给她一顶,并贴心帮她戴在了头上。
这是一个四周垂纱的帽子,为了便于安全驾车,在诸葛云疏的建议下,王怡把帷帽的眼部位置挖了两个圆洞,然后又把垂纱划了一道口子系在了脖子上。
这样奇怪的装束,不知吸引了外界多少探究的目光。
但是为了防尘土,她们乐意为之。
马车再一次剧烈颠簸起来。
诸葛云疏麻木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