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疏又同一大家子聊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家中少了不少人,于是问道:
“咦,爷爷、大伯、二伯,还有三堂兄他们呢?”
现在已经快到吃午饭这个点了,这时候,也不应该还在地里忙活啊!
就在诸葛云疏猜测之际,大伯娘苏小草笑眯眯道:“你爷和你大伯、二伯,还有云礼,一大早就被喊去了族长大伯家,说什么商量祭祖之事......”
她的话音刚落,诸葛云疏不由朝着诸葛来富的方向看去,诸葛来富见此,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看我作甚,你爹我可不是为了躲清闲,才待在家中的,我这是为了多陪陪你奶,这么久没见了,我们母子二人可不得好好叙叙旧。”
诸葛云疏:“......”
瞧她爹这一副心虚的模样,她又没有说什么,看把他紧张的。
倒是她奶陈翠芳听到诸葛来富的话,不仅翻了个白眼,还气哼哼地道: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这一上午就光见你嘴不停歇的在哪里吃吃喝喝的,就算消停下来了也是逗弄老四家的木木了,老娘坐在这里一上午,就没见你主动过来一下,不仅如此,还恨不得离我八丈远的样子......”
话虽如此,可是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听出她话里话外的酸劲儿。
对于陈翠芳这话,诸葛来富十分的不认同,于是反驳道:
“你老这么说,可就冤枉死儿子了,哪是我不愿意凑你面前说话儿,而是我一往你面前凑,你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模样,就恨不得我立马消失在你面前......儿子也是要脸面的,我这样的热脸贴你老那冷屁股,儿子心里难受......”
说着,可怜兮兮地看向陈翠芳。
而此时的陈翠芳还在怀疑人生呢,她有老三说得那样过分吗?
虽说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但直觉告诉她,老三这话怪里怪气的。
正当她想张嘴,说些什么时,然后就被伤心欲绝地诸葛来富打断了:
“娘,儿子理解你,年纪大了,忘性就大......还有哈,娘,你抽空,让孙老爷子帮你看看眼吧,我们之间哪里是八丈远,明明就只有两丈远嘛!
......远香近臭,娘,儿子懂你!”
说完,还对陈翠芳抛了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