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整只狐都有些发懵。
曲商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立马又抿唇克制住笑意。
萧珺翎走到他的身边,半蹲下身仰头看他,笑着问:“小祖宗,我怎么惹你了?我哪里渣了?”
“上辈子渣。”
曲商时的话宛如极地的冰水,兜头浇在萧珺翎的身上,身体的每一寸血肉被冻的僵硬,嘴角的笑容在那一刻凝固。
她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攥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今早重新包扎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液瞬间染红她的衣袖,顺着她的手背滴落在地,形成一朵朵殷红的花朵。
曲商时瞳孔微缩,弯腰去拉她的手,掰开她紧攥的拳头:“萧珺翎,松手!”
萧珺翎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商宝……”
曲商时强忍怒气,对厨房喊道:“书则,把药箱拿来。”
院中有几名杂扫的侍从,但曲商时只记得书则的名字,所以有事只能喊书则来办。
书则在厨房应道:“来了。”
很快,书则拎着药箱出现。
他看到萧珺翎的身影并未多话,视线扫过地面的血迹,将药箱放到圆桌上面。
曲商时道:“让其他人都先去休息吧。”
“书则明白。”
萧珺翎来时没有隐藏,院中的侍从偷偷往凉亭瞥,书则招呼着众人离开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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