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已经将通讯器玩儿的十分熟练了。
玩归玩,但他十分清楚,现阶段还是继续努力读书更为重要,不能玩物丧志。
关晟回书院了,关雎也准备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好回沱江县了。
没曾想,刚到府衙门口,就同迎面而来的操家人撞了个正着。
当头的就是那天,被吓尿了裤子的操文祥。
这货一见关雎立即大叫起来:“侯爷,就是她,世子就是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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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操文祥称作侯爷的中年男子,约摸四十多岁的年纪。
头戴金冠,腰束玉带,足蹬皂靴,挎一柄宝剑,一身的锦衣华服。
身材看上去倒是挺魁梧,只可惜两眼无神,眼下青黑,一看就是长年沉浸于酒色,早就掏空了身体,外强中干的货色。
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关雎,脸色阴沉。关雎也是半点不怵,傲然屹立在原地,与其冷眼相向。
四目相对,空气里顿时盈满了火药味儿!
最终,安阳侯阴恻恻的开口了:“你就是打伤我儿的荣宁郡主关雎?”
关雎也没惯着他,冷冷道:“你就是那个纵子行凶的安阳侯黄元德?”
“不过是刚得了个封号,荣宁郡主还是别太嚣张的好。”
“呵,论嚣张,谁比得过你家儿子。这京城的事儿还没平呢,就又跑到我们靖州当祸害来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关雎不,她一向是哪痛就往哪儿踩。
果然,安阳侯一听,脸都绿了,怒道:“竖子,休要猖狂。果然,孤女出身的,就是没教养!”
关雎气笑了说:“侯爷这话荣宁可不敢认同。陛下册封我为郡主时的圣旨,要不要再请出来给侯爷念念。
‘人品贵重,聪敏灵惠,为当世女子之典范’。
这些都是陛下夸赞我的话,侯爷这是觉得陛下眼瞎看错了人,还是觉得自己比陛下更厉害?”
安阳侯让关雎这话给噎了个半死,但凡他敢应一个字。
一个对皇帝“大不敬”的帽子就会立即扣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