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蔓蔓很伤心。
可后来他又说,他似乎找到了那个拥有空间的雌性,蔓蔓这才停止了难过,急切的寻问他那人是谁。
在慕卿卿没有过来之前,他只能时不时的去问阿浮伏羲的武器房子的制作过程,以此掩住自己的真实目的。
他担心阿浮察觉他的真实目的,慕卿卿就不会过来了。
谁也不知道他的用意,谁也不知道他为蔓蔓做的事。
所以这一切对阿浮来说,很残忍。
狐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将这些告诉阿浮,或许看着阿浮难过悲伤地样子,他的良心终于受到谴责。
“对不起。”狐跋嘶哑着开口,真心实意。
阿浮哭着哭着又笑了。
两人相处那么久,这个道歉是她从狐跋身上感受到最真心的一次,听起来是多么可笑啊。
“哈哈哈。”阿浮仰头笑了起来,带着丝丝哽咽。
她痛彻心扉,但脑子也终于痛醒了。
她深吸一口气抹掉眼泪看向狐跋。
“阿汐是你女儿吗?”
阿浮不知道狐跋到底骗了她多少,毕竟两人从未交过心。
狐跋显然没想到阿浮此刻还有心情了解这些。
神色迷茫道:“其实,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早些年东银城被水淹没,那一次我昏厥很久,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记……”
“不重要了。”阿浮突然淡淡的打断他。
“不用说了,已经不重要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两人静默许久,终于,在狐跋即将要离开时,阿浮淡淡说道。
“既然知道对不起我,把我女儿照顾我。”
狐跋嗯了声没有回头。
“不用担心,她很安全。”
狐跋离开后,阿浮呆呆的靠在墙边。
墙边靠海,泥土都带着咸咸的湿气,可惜这里连扇窗也没有,连海也看不见。
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牢笼一般。
眼泪再次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阿浮闭了闭眼,被泪水划过的地方滚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