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她会不会不会遭此大难?
所有人都出去后,裴景诏坐在床边看着春荷,他伸手摸了摸春荷的脸颊,他手指上指腹的茧子磨的春荷的脸颊有些疼,她喃喃道:“疼,好冷……”
裴景诏去柜子里拿出几床被子给她盖上,又拿了两个汤婆子,一个放在她的怀里,一个放在她的脚边。
过了一会儿后,春荷还是没有觉得暖和,看着她冻的牙关打颤,裴景诏心上一酸,脱了衣裳鞋袜上了床,掀开被子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男人滚烫的体温传来,春荷被烫的颤了一下,缩进了裴景诏的怀里,拼命地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你好好躺着,再乱动,伤口上的纱布和药粉都要乱了。”
春荷的脸贴在裴景诏的胸膛上,手搭在了裴景诏的腰间,似乎是觉得那里热的很舒服,春荷的手往下伸了伸,将手插了进去。
裴景诏呼吸一滞,任由春荷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乱动乱摸,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揉了揉春荷的头,将她抱的更紧:
“别动了,也别再蹭了,若不是你还病着,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此时的春荷已经不剩下多少理智,哪里能听的进去裴景诏的话,自然是她怎么舒服怎么来,又是蹭又是摸又是抓又是握的,弄的裴景诏身上直抽抽。
裴景诏怕弄疼她,轻轻地亲着她的额头和脸颊,缓解着身下汹涌而出的欲望。
吻着吻着,裴景诏的呼吸越来越重,强壮的身躯也是越来越紧绷,就像是一根再绷紧就会断掉的弦。
他强迫自己把怀里娇软的人儿当成是一块木头桩子,一个软软的枕头。
强迫自己去想军营里那些臭烘烘的新兵蛋子,去想净房里的粪桶,去想厨房后院泔水桶里的剩菜剩饭,身上的欲.火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裴景诏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去,再次抓住春荷那乱动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掌中:“真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