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心虚地咳了两声,叫来一个丫鬟问这里是怎么了,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听说了这边的事情之后,裴文渊对着春荷温和地说道:“你有心了,只是我向来不信这些,以后不必做了。”
春荷低着头行了一礼:“是,妾身都记下了。”
待送走了褚香凝和裴文渊后,巧儿关上房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恨地说:“若不是还需要芙雨还钱,真想将她处置了!”
“这小妮子没安好心!”
春荷淡淡一笑:“不用我们出手,褚香凝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自然会动手。”
春雅院,褚香凝的心中憋着一股气,很是郁躁,她一巴掌甩在芙雨的脸上:“说,是不是你提前和春荷串通好了,故意给我下套,让我难堪?!”
芙雨的身子都要抖成了筛子,跪在褚香凝的面前不断地求饶:“少夫人,奴婢是埋了诅咒的符纸在那树下的,可不知怎么的那符纸忽而变成了祈福的血书?!”
芙雨拼命地想要找一个替罪羊,她快速地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芊儿的身上:“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少夫人,肯定是有人向春荷通风报信了,不然,那东西不可能被替换掉!”
褚香凝怒不可遏,她没办成事情,还要将脏水泼到她的陪嫁丫鬟身上,如此的挑拨离间,招数也太下作!
褚香凝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去,让她去做倒夜香刷恭桶的活儿!”
这边芙雨被拖走了,荷香阁那边的巧儿很快听到了风声,也跟着去了,处理完事情之后回了荷香阁。
巧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姐姐,你猜的没错,芙雨被送到后头刷恭桶,倒夜香去了,我和后头的管事交待了,她每个月干活的月钱都要送到我们院子里来。”
春荷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你在,我们的银钱上绝对亏不了。”
说话间,婷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巧儿笑道:“今天,你又搞了什么新花样儿出来?院子里的花儿都快要被你薅秃了吧?!”
婷儿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今天侧少夫人巧妙地躲开了少夫人的陷害,还得了侯爷的认可,得庆祝庆祝!”
“前两个月,菜园子里开的南瓜花我保存了下来,裹上淀粉和鸡蛋液调制的糊,油炸了一下,尝一尝这油炸南瓜花吧。”